你手机坏掉了,我也联系不上你。”周宴南苦笑一声,“哪怕你留个纸条也行啊。”
他就算出门都会给温酒酒留纸条的。
他知道不能用自己的标准来要求温酒酒,可是她从来不会考虑他的感受。
温酒酒愣了几秒,声音降下来,“我以为你知道,当时我说的时候你在场的。”
周宴南垂下眼,脑海里全是病房里温酒酒毫不设防的趴在储戈病床上睡觉的照片。
还有储戈手上的书里的签名。
“你......”周宴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的嗓子像被堵住,“你对储戈的感觉......是不是不一样?或者说,挺有好感的。”
温酒酒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宴南,“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周宴南没吭声,只是等着她的回答。
温酒酒被周宴南气笑了,她对上周宴南的视线,“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收回这句话。”
三秒钟过去,两人僵硬的对峙着。
温酒酒低笑一声,“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储戈为了救我受伤,我去医院看他不是应该的吗?把你丢在家里是我觉得你太累了,想让你休息一下,而且刚才我己经道过歉了。”
“他救你,你去看他是应该的,可是没有必要待这么长时间吧?还毫无防备的趴在他床上睡着了,你怎么知道他对你没有哪方面的意思呢?”
周宴南锐利的眼神在温酒酒表情上扫视,“你明明答应过我会跟他保持距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