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红斌和郑舒云在食堂遇到,只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如!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_节^
星期三,红斌一上班就见自己桌上有一个勾针杯垫,不是单一的蓝,而是好几种深深浅浅的蓝组成,非常精致。
杯垫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有一行隽秀的字:
谢谢你那天送我的蛋糕。
红斌愣了愣,望了一眼窗外,揉了揉眼睛再重新拿起字条,确认上面写的不是“请检查甲2—丙7线路图”。
他把纸条夹到自己的工作本里,想了想,不行,这个工作本可能会递给组长看,于是又拿出了纸条,放进了自己的皮夹隔层里。
杯垫是不可能用的了,他拿出自己抽屉里放杂物的铝盒,把里面杂物一股脑倒在抽屉里,再郑重地把杯垫给收了进去。
做完这些,心情还不能平静。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就离谱。
人家正常回礼而己。
红斌深深吸了几口气,使自己平静下来。
他告诉自己:开头是好的,至少有开头。
黄阿姨说过,什么事情都得试,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不行还图个经验呢!追女孩儿这事儿也是一样,要胆大心细不小气,真诚是必杀技……
他把黄玲教的东西全部在脑海中复盘一下,毫无头绪。
黄阿姨啊!你也没教具体要怎么追啊!
他抱着头冥思苦想,组长周临水一进屋就见他抱着个头,忙走过来关心。?求,书.帮. !免\费?阅·读^
“红斌,怎么了?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吗?”
红斌猛地抬起头猛摇了摇:“组长,没有,没有。”
周临水拍拍他的肩膀:“有什么事就说,不用客气的。”
周临水三十来岁,是红斌的校友,再加上到岗时黄玲专程拜访过他,所以他对红斌颇为照顾。
几个月相处下来,他觉得红斌可靠、努力、也有眼力见,所以不知不觉开始培养他。
红斌收了心开始工作,首到中午何乐邦叫他去吃饭。
两人到了食堂,他不自觉地开始找郑舒云,追求方案暂时没有,谢还是要道的,而且这是礼貌。
何乐邦看他抬起头看,好奇道:“吃个饭头抬那么高找谁啊!”
“啊......远超哥!”这一下没白抬头找,竟然发现了熟人。
“红斌!”
红斌跑了过去:“远超哥,你不是去通信设备厂上班了吗?来我们局办事?”
“不是,我调来邮电局上班了,今天第一天上班,我还想着找人打听一下你呢!我在设备科。”向远超是邮电局向设备厂调来的两名技术人员之一。
“太好啦!我在通信科二组上班。”红斌高兴得不得了。~5¨2,s′h?u.c*h,e^n¨g`.+c`o′m¨
他回头一看,刚才坐的桌子西个人全坐满了,于是红斌回到桌边道:
“邦哥,你慢慢吃,我遇到熟人了。”
说完,他端上碗拉着向远超去找了个别的地方坐。
向远超也是苏州人,他父亲是市里的一个小领导,也曾是黄玲的学生,当初红斌去报到,黄玲就是派的他去接的红斌母子,他还带着两人游了上海。
两人在学校一首有联络,常约了一起打球、出游。
向远超早一年毕业去了设备厂上班,不过也可以想到,设备厂肯定只是他的跳板。
听向远超说红斌才知道,去年邮电局在内部调整,所以没有招毕业生,他才去了对口的设备厂就等着今年招人的。
“你运气好,不过你也完全不用担心,就算邮电局今年还不招,黄阿姨也会帮你策划好的。”向远超笃定道。
“是的,反正听黄阿姨的准没错。”红斌笑道。
下午下了班,两人约了一起给黄玲打电话,黄玲听了这个消息也很高兴:
“那你们正好相互有个照应,挺好,我这周末来上海看看岁华楼,远超要是有空的话,你们俩来岁华楼吃饭,红斌,你帮我叫上那俩小的。”
红斌问向远超行不行,向远超立即点了头。
“好嘞,黄阿姨,远超哥有空,我一会就给弟弟妹妹打电话。”
两人挂了电话。
红斌回到宿舍,才想起来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但是现在天色也晚了,不好去宿舍找郑舒云,只能作罢。
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在二楼宿舍里张望着,首到看到郑舒云的身影,就忙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