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母狠狠掐了庄父一把。
庄父一声闷哼,狠毒地看向庄母,伸出干瘦的手爪子就要抓庄母。
庄母手里正拿着根擦汗的毛巾,看到他还想还手,就甩起毛巾抽他。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怎么不去死!拖死我了!要是没有你,我不知道好活多少!现在还要来拖累赶美!”
庄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恨,许是听说朱秀玉的好日子,许是看到老大离了他们也好过了就来气,手上越抽越狠,首抽得庄父“嗷嗷”叫,双手合十求饶。
“赶美要不是有你这么个没用爹......至于这样吗?!要你这样的爹干什么?!钱钱没有,官官不是,白白让我赶美受了八年多的苦!八年多啊!”
说着说着,庄母就哭了起来。
哭完,晚上她只做了自己一个人的饭。
庄父“嗷嗷”喊着吃饭,她就答:
“饿一顿又饿不死!留着肚子明天去老大家吃!”
第二天,庄母叫了个三轮车,拖着简单行李和庄父亲到了巷子口。
两人就那样坐在院门前等着庄超英和庄桦林下班。
好在,他们家住在最里面,来来往往的邻居只是张望一下,没有专门走过来问情况。
庄桦林上早班,又多忙了一阵子,所以到家是五点多了,但她最先到家。
刚到巷子口,小卖部老板就朝她招了招手。她好奇走过去道:
“怎么了?”
“好像你爸妈来了,还带了行李,你们也是,老人家要搬过来住,你爸腿脚不方便,你们怎么不去接?不接就算了,怎么还不提前给个钥匙?己经在那里坐一个多小时了。
我看你妈对你爸是真好,还扶着到水房去上厕所。我当时正好也去上厕所,我看到她不方便,还是我帮的忙......哎......”
老板的话还没有说完,庄桦林己经急匆匆进了院。
她是没想到啊!这两人居然先斩后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