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上去捡得好好的,一年下来家里没有漏过一滴水。”
“向叔真好,不过捡瓦有危险,还得注意了。”红斌认真道。
朱秀玉拍拍他的后背,感叹道:
“哎呀,我儿子上了班就是不一样,说话像个大人了。”
“妈,你还笑我!我都二十多岁了!”
朱秀玉告诉他:
“你放心吧!借了厂里的安全绳,挂牢了才敢让他上去的,他们厂里每个月都培训,什么机械安全、消防安全,你活儿干得慢倒不会挨骂,如果没有安全意识肯定会挨骂,岁华楼也一样。”
“还是黄阿姨厉害。”红斌知道,这都是黄玲的要求。
她名下所有的公司都是这样要求,人命大于天,所以虽然厂越开越多职工越来越众,也没有出现什么安全事故。
刀子切伤个手林厂长都得组织开会叨他们半天,宁愿这半天厂里不挣钱也不能出事故。
黄厂长还会亲自到产线慰问,举着切了的手指头一通安慰询问。
那伤者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反正只知道以后是绝对要仔仔细细干活,不能有一丁点儿差错,真的丢不起那人。
“红斌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朱秀玉又拍了拍红斌。
“啊?没有啊!”
“那你怎么去岁华楼的路都不认得了呢?”
“啊?!”
红斌抬头一看,才知道自己错过了路口,忙转了个大弯往回骑,把朱秀玉送到了岁华楼。
朱秀玉看着红斌的背影,略皱皱眉。
她不知道,红斌没有去找同学,而是去了服装厂找黄玲。
红斌一进厂,首接到了黄玲的办公室,把一网兜柚子、一包糖炒栗子、西块发糕、八个油酥芝麻饼放到黄玲的茶几上。
黄玲看着他忍不住笑了。
“黄阿姨,怎么了?笑什么?”
“有事你就说,你就差把‘求我办事’这几个字刻脑门儿上了!”黄玲给他倒了热水。
红斌接过瓷杯摇摇头:
“没有没有,我就来看看您,这不都是您喜欢吃的嘛,正好一路上都有,我就顺手都买了。”
黄玲也不反驳,又把一个暖手抱枕朝他扔了过去,然后挑眉看他。
“猫......有狗......狗的吗?我想要一个......”红斌揉了揉那只猫形状的抱枕,结结巴巴问,不知不觉红了脸。
除了有些害羞,还有担忧,又有些兴奋,总之,情绪很复杂。
“啊......你那个朋友......的朋友是喜欢狗,对吗?”黄玲起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