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脑子都混沌了,净说些混账话,你好好清醒清醒吧,等你想明白了我再来看你!”
不等郭文林挽留,汪云英就疾步走出了房间,将门重重关上,扭头看向廊下的浮云,温婉的问道:“不知公主可有空,还未给公主请安,是民女失礼了。”
浮云想到长安交代她的话,“公主说姑娘车马劳顿,先好好休息几日吧,等姑娘歇息好了再去拜见公主也不迟。”
汪云英心下大喜,跟着浮云去了别处安顿,一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一歇息,就是一个月,长安是限制了郭文林的行动和交际,但没有限制汪云英的。
可汪云英自始至终都没有踏出过小院一步,更没有再去见郭文林一面,哪怕是送饭的人将郭文林的餐食放到她屋里,求她送过去,她也没有答应过。
郭文林身边还留着个小厮,也来求过汪云英去劝劝驸马,她也只说自己人微言轻,反正就是拒不挨边。
发财不理解:“你是想用汪云英么?”
长安:“我需要个写文书的人,浮云是认字了,可写文书还不够。”
“正好薛氏将汪云英送了来,她的母亲,生前素有才名,她本人也是才情斐然。”
发财:“可是,郭文林喜欢她啊.......”
郭文林爱慕从小就托孤住在家里的表妹,哪怕是尚了公主后,也未曾改过心意,后来在汪云英定亲那日,情志不舒酗了酒,并在酒后吐露心事,怨原身毁了他的爱情,这才让原身崩溃不己,万念俱灰之下,带着郭文林一起去死了。
长安:“原身怨恨的一首是郭文林,因为自始至终汪云英都没有主动或被动的勾搭过郭文林,是郭文林一厢情愿,甚至在她知晓了郭文林的心意后,求着薛氏匆匆定下了亲事,为的就是远离郭文林。”
原身都不曾怨恨,长安就更谈不上了,汪云英一个孤女,托庇在郭家,其中艰辛不必多说,再是小心谨慎,也会招惹闲话,所以更不敢同表兄有过多的交往,但架不住郭文林闲得慌啊。
长安:“优秀的女子,自是会得到旁人的爱慕,但这从来都不是她们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