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姨娘被鞭打的地方,痛得不行。¨狐,恋¢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听着女儿的数落和责怪,再想到自己己经是这大牢的常客,每次进来,自己都是最惨的那个。
就好像这大牢里的刑具专门为她而设一般。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惨,越想越觉得可怜,越觉得委屈。
终于,再也憋不住了,冯姨娘哇一声,捧着脸哭嚎起来。
听得冯姨娘这大声地鬼吼鬼叫,季蔓蔓脸色一变,急忙上前捂住她的嘴。
“你哭什么,生怕别人听不见是不是?”
冯姨娘被捂着嘴,说不出话来,眼泪流流地看着面前的女儿。
“你别叫了,我就松开。”季蔓蔓威胁道。
冯姨娘只能点头。
季蔓蔓收回手,继续指责道:“你以为哭就能解决问题啊?我告诉你,我现在己经怀孕了,你的亲外孙,我绝对不能出事。”
闻言,冯姨娘满是泪水的眼,微微亮了亮。
“那,那世子肯定会救你。蔓蔓,到时,你求世子女婿,也救救娘吧!”
季蔓蔓瞪她一眼:“你现在害我这么惨,还指望世子救你?别说救你了,世子连我都不会救。”
“为什么?你不是怀了他的骨肉,他不可能不管你啊!”
“还不是季火旺那个贱人,有他压着,世子哪里还敢救我。+新,完\本^神′站, \无_错?内`容^”
“那怎么办啊?咱们不能死在这大牢里啊?”冯姨娘很怕,她真的不甘心,不想这辈子就这么悲惨地死去。
她还没好好地享受到真正的荣华富贵呢!
“现在只有你去救季枝枝,让她救我们。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她亲娘。”季蔓蔓说道。
闻言,冯姨娘微微摇头。
“枝枝恨透了我这个娘,她断然不可能救我们出去。”
“我都说了,当初就该把她杀了,以绝后患,你非要顾念你们的母女情,心慈手软。你看她现在会不会顾念你们的母女情份?”季蔓蔓真是越说越气愤,要是当初季枝枝就此死了,自己今日哪里会这般惨。
冯姨娘垂下眼,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明明之前自己还是侯府的姨娘,不说荣华富贵,但整个侯府都是她说了算。
“烦死了!”季蔓蔓也是越想越觉得不甘:“现在,或许只有一个法子能救我们出去了。”
“什么法子?”冯姨娘忙问。
“季火旺他娘。”季蔓蔓说道。
“夫人?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救我们。?狐+恋¨文¨学\ ,首_发+”
“她不会救我们,但她会救爹啊!”
“你爹也早就不管我们了!”
“你可以把一切都栽赃给父亲,父亲一旦被抓,以林氏对父亲的感情,定会第一时间想办法救出父亲。”
“我怎么栽赃?”冯姨娘问。
“你就说,当初是他让你给我下药,导致我陷入晕迷,被送上了花轿。醒来后,事情己经无法挽回,我才将错就错,与世子拜堂。也是父亲要你囚禁季枝枝,还威胁我们,如果我不听话好好待在世子府,父亲就会杀了季枝枝。”季蔓蔓说道。
“啊?这样他们会信吗?”
“不管信不信,他们官府的都会把父亲带来审问。”
“可是你爹绝对不可能为我们顶下这个罪。”冯姨娘很清楚。
“这就由不得他了,反正我们两个一口咬定就是他威胁我们,要我们这么干的。”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干啊?”冯姨娘问。
“就说,他与季火旺有仇,他极度痛恨季火旺,所以就处心积虑地拆散季火旺为季枝枝求来的婚事,为的就是报复季火旺。”季蔓蔓说道。
冯姨娘听她这么说完,觉得有道理。
“行,那我就这么说。”
“娘,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你一定要咬死了,千万不能被打几下就又改口。不然我们两个可能都再无出头之日。”季蔓蔓说着,忍着恶心握住冯姨娘的手。
冯姨娘点头:“好,女儿,你放心,娘知道该怎么做了。”
季火旺在家睡得香香的,完全不知道大牢里季蔓蔓和冯姨娘的这出嫁祸戏。
醒来时,外面的天己经大亮。
“小六!”她起身,朝外面喊道。
小六立刻端着洗漱的盆,推门进来。
“少爷……”
意识到自己习惯性叫错了,又立刻改口道:“小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