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却也是专损人心脉。
发作的时候跟万蚁蚀骨似的,折磨人用的。早就失传了,我需要时间研究解药。”
张大夫感觉自己真是命途多舛,好歹是一代名医,先找出了护着心脉的药让人熬给萧云舟喝。
而他则是一边施针一边放血,就差最后一碗药,至少能活。
可惜,这汤药就是喂不进萧云舟的嘴巴里,整整一碗药,喂得只剩下半碗,再不喝下去,人就要挂了。
妙妙眼眶有些红,若是她能斩草除根,至少萧云舟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眼看着对方的脸白成了纸,嘴唇却泛起了诡异的青黑,偶尔蹙起的眉头,显露出毒发时候的痛苦。
妙妙的心口就跟堵了东西一样,在一起太多年了,真的是形影不离,除了最初捡到他的时候,一副破败到快死的模样,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都快忘记了。
可当时,她只是把他当做是任务的对象,而现在,他是她的家人,是不可或缺的人......
张大夫收拾着自己的东西,难得的有点累。
“再不喝药,我就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了。不行就只能嘴对嘴了。
这药己经深入骨髓,早一时喝药,便能多一份希望。”
这时候的妙妙没再扭捏,房间里就她跟老大夫,老大夫一看也不准备试探人性,只剩下她了。
妙妙伸手握住萧云舟冰凉的手,指腹摩挲着他掌心因常年握笔而生的薄茧,忽然想起他生辰时候抱着自己的温暖,想起他挡在自己身前时那句带着惊慌的 “姐姐小心”。
原来那些看似乖巧的依赖里,藏着的是随时可以为她舍命的决心。
窗外的雪又下了起来,妙妙将药喝入口,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坚定喂给了萧云舟。
奇异的,之前还紧闭的唇瓣,在妙妙碰触来的时候,便像是最柔软的花瓣,哪里还有着半分的抵抗。
“若你能醒来,我便接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