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晕晕的,后知后觉这糕点居然放了酒!
“娇娇,你喝醉了?”神无玦托起她摇摇欲坠的头。
“没喝酒,我就吃了这个糕点,它里面放酒了。”保持着最后的理智跟他解释。
男人眸色暗沉地看着她嘟起的嘴唇,“娇娇,原来是喝不了一点酒啊。”
她酡红着娇翠欲滴的小脸,埋怨道:“漂亮的东西都有毒,这糕点骗我,太坏了!”
“是,乖娇娇先躺一会,夫君马上带你回去。”男人柔和着声音耐心安抚她。
南宫漓月只觉得被放在一个温软的榻上,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找了个舒服的地方。
“娇娇,别动了。”男人低头看了一眼还在他腿上调整睡姿的人儿。
她突然看见好多糕点在飞,怎么抓也抓不住,气的她眼疾嘴快,一口咬住一个糕点。
不知是不是男人疼的冷汗都下来了,手中高举着的琉璃杯子也被他瞬间捏爆。
“咕咚咕咚。”几口下肚,清甜中又带着点血腥味。
南宫漓月觉得不好吃,便再次换了个地方。
不多时,男人身上己有几个血窟窿,都是被她咬的。
似是疼痛到极点,他额头的青筋都隐隐暴动。
“阎兄,吾妻不胜酒力,恐得先走一步,恕今日不能尽兴畅饮。”说罢他便自罚三杯。
甩在桌上的酒杯还在急速转动,两人己是不见踪影。
暗处一双幽深的重瞳全程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高举的手还未来得及放下,阎邢冽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
白素鸢握住了他的手,“邢冽,你得体谅他们刚刚成婚那股新鲜劲。”
又委婉地看了一眼他,“而你的生辰宴每几百年办一次,次次不落下,哪有人家蜜里调油的事重要!”
阎邢冽酒杯重重一放,急!太急色了!这么重要的场合都忍不了,果然是新婚燕尔。
轿内,随着怀中的女子沉沉睡去,缠绕在她手腕上的银色游丝也渐渐消失。
神无玦妖冶的脸上有些莫名森寒,“是不想留下还是迫不得己?”
“娇娇,下一次吾会帮你永远留在这里!”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狠戾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