骛邪谲。
只是在夏言吟面前又恢复了以往温润的面庞。
五年来,夏言吟的生活依旧如咸鱼般躺平,与之前没有多大变化。
只是少了那个温婉的女人柔声地教导她别调皮捣蛋,还多了一份所谓的父爱。
不管暗里的争斗多么波涛汹涌,至少表面的和谐日子达到一种诡异的风平浪静。
终于在这天,皇帝的驾崩打破了她的咸鱼生活。
为固朝堂稳定,新帝己在灵前即位。
夏言吟有点懵,还有些不切实感,望着前面跪在灵牌前哀声痛哭的少年,她的皇兄真成为皇帝了?
她有点哭不出来,只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豁然感,只觉得未来的美好生活在向她招手。
她掐了把大腿,硬是逼出来几滴眼泪。
一块白色素净的手帕递在她眼前,随之而来的是一缕孤傲的雪莲幽香。
让她看看是哪个好心人这么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好不容易掉下的眼泪就要她擦干,她可不干。
“公主殿下,请节哀。”一道沉稳富有穿透力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抬起头看向他,本想问问他是谁,不过看着这张和她皇兄长的相似度极高的脸,她就知道他是谁了。
她缓缓问出,“你是上官瑾辰?”只不过五年的时间让他不再是初见时的那个羸弱的少年。
上官瑾辰深邃如星空的眸中明亮了一瞬,“公主殿下还记得微臣?”
她点了点头,“你是本宫的表哥,自然记得。多谢上官表哥的锦帕,只是本宫暂不需要。”
他闻言,也没有失落的表情,“逝者己去,望公主保重身体。”
只是待他转身,脸上温润的表情慢慢退了下去,转瞬上来的是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