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躯体有生命危险吧。
这可不行,她这么拼命就是为了回去圆一场遗憾。
牺牲了自己投胎的机会,搞得回不去了,还真是苦难专盯她薅啊,她不得疯?
太入神,以至于她紧紧捏着对方的手臂抠着,宛如在泄心中的愤怒与不公。
她只是对事不对他这个人,但男人己停下来手中的动作,漆黑的眸底己是一片暗欲,势必要将她吞噬殆尽。
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宛如条条游动的蛇,在冷白色的皮肤下尤为清晰。
虞洛紧张地松了手,“你,在帮我擦一下后背吧。”她快速转了过去,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他听话地按上了她的肩膀,开始擦拭,好似这一切都是她曲解了。
她放下了心,等水彻底冷下来,男人也再次抱她去了榻上。
只是这次不再是单纯地侍候她,而是变相地侍候她。
这一次的感官更清晰,从头到尾地感受到他强烈的侵略感。
他身躯如劲松般挺首,活力如泉涌般生生不息。
渐渐地,她从中摸索到了他劳作的规律,这嵌合到灵魂的熟悉感,久远的记忆被掀起。
虞洛看着他的脸重合了一个人的身影,又是他吗?
那他对她说的前世今生就是指这个意思?他还有哪些记忆在?
“容姒兰认识吗?一个女生喜欢一个女生。”虞洛攀扯着他的肩膀,言语间无比认真。
男人炙热的目光盯着她一启一合的唇瓣,没有回答她的话。
交了一次作业后,他才想起回答她的话,“洛儿,女生我只认识你,你不用试探我。”
“若是你还不信,可以去道观里问问其他的小师弟们。”他下山的次数都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