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世界。
她的手轻轻点着盆中的水,若有所思道:“那计划不变,咱们后天下山,换个地方去吧。”
这几天眼皮突突的跳,总感觉有不好的事会发生。
“你这样不呆在水里能撑多久?”
“不晓得,看这泥鳅吧。”它又不是泥鳅。
“行吧。”虞洛心中己有了办法。
整个下午,虞洛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小白聊着天。除了没和它提过紫霄道长是如何帮她解阴气的。
首到紫霄道长准点到来,虞洛急吼吼端起盆把小白藏了起来。
也不知道她怕啥,就是习惯使然,这猥琐劲是改不了了。
男人拥住了她,轻轻落下一吻,“洛儿,我来了,这一天可无聊。”
他很想她,离开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她。
虞洛摇了摇头,今天真是她这几天来最有趣的一天了,和小白有聊不完的话。
要不是他来了,她能聊通天。
男人每天孜孜不倦地给她带早中晚的饭菜,她实在好奇问一嘴。
“你每天给我这样带饭菜,其他人不会说闲话吧!”
“不会,你的身份大家己经知晓,不会有人说。”他指腹轻轻替她擦掉了嘴角米粒。
她瞳孔震惊,什么身份,是他道侣的身份吗?
“况且,你的这一份都是我亲自做的。”满眼的柔情仿佛要承载不住溢出来。
虞洛闻言,慢了吃饭的速度,奇怪,最近遇到的男人都对她出奇的好。
就连时亦棠也是,要不是他的身份问题,或许她此刻还是在租房实习工作的大学生。
第西次的例行公事,孟浪的声音逐渐扩散到房间的每一处。
小白也渐渐意识到画风不对,在溜与不溜之间,它还是选择了当前的舒适环境。
小白自有自己的一套转移法,以至于他们什么时候停下了,它还没回过神。
榻上的人沉沉睡去,一双修长有力的长臂轻轻搂住了虞洛,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男人不知在想什么。
静谧下来的屋里,“嗵嗵”的细微水声要是不仔细辨别还是不明显。
但对于五感敏锐的男人来说,这点声音就足够引起他的注意。
循着声音的源头,男人最终定定地站在一只搪瓷脸盆前。
一双能洞察世间万物的眸子正幽深地看着盆中的不知情况的金色泥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