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这个时候皇帝早该发怒,可李压宸神色古怪
“剑南道姚州弥渡县……”
李压宸与大理寺卿面面相觑,李压宸卿咳嗽一声
“你的冤情朕己经知道,你先退下休息片刻,朕要与大臣商议此事”
等张狗剩退下。
李压宸向岑知郁解释
“爱卿啊,这弥渡县,位置不大清晰,按理来说,算是南诏国土”
岑知郁:“……?”
李压宸拿出地图,向他指出剑南道范围,与岑知郁记忆中的后世地图正好缺了一个角角。
“弥渡县本来是南诏国土,但南诏与朕同一天称帝,朕气不过,定下疆域图时,多划了南诏一县。”
当时甚至连公文都发出去了。
兵也派过去一部分驻守。
这等夺疆土的侮辱,南诏国屁都没放。
可是弥渡县的官员仍然是南诏的官员,后来李压宸并没有真正将此地夺入大周,是想日后两国开战,将此地作为日后缓冲地带
因此弥渡县情况尴尬,既不属于南诏又不属于大周,却又是两国同时治理,一方执政,一方执兵,能维持眼下这情况,谁听了不得说一声稀奇。
张狗剩来大周告御状,反倒将李压宸架起来了。
她若掺和,必要打破弥渡县平衡,现在己经与突厥开战,不宜再结仇南诏,哪怕要打也得放在打完突厥后。
若置之不理……
也不太合适。
岑知郁掩面,简首服了这位女帝。
更对南诏那个又毒又眼皮子浅的昏君有了新的认知。
殿里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感到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