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达到窗户前,装作不经意的捅破窗户纸。
怒道:“怎么这么薄?!让将作大匠给朕糊厚的!”
顺公公:“……”
李压宸有个优点,虽然是皇帝,却从不假情假意谎话连篇,没有就是没有,有就是有,被人看穿也不会恼羞成怒打人杀人,只要不碰她的底线,她只会梗着脖子和你吵架,非要占据上风不可。
因此,他问李压宸他们的情谊比窗户纸如何,对方的反应是她内心的真实映射。
不知,还是不如?
岑知郁不在乎。
或许皇帝心虚,黜陟使的调令下的很快,岑知郁走的也很快,调令一下,立刻收拾包裹驾车远走。
李压宸匆匆上了最高的城楼,也只看到马车的尾巴。
她心里有些后悔,何必非要争个对错,让一步也没什么。
又不是没了明安就没别的办法了,这是国师第一次主动插手朝堂事,何必让他生气。
“朕只是不想在他眼里落成那般不堪。”
往日国师看她,百般喜爱,万般欣赏,无论床上床下全由着她。
今日的质问和冷漠让她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