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膏的腿掉起在半空中,另外一条腿垂在床边,整个人斜着,一脸仓惶落寞,满眼空洞,小声喃喃着。
“唉……没意思……真没劲……不如死了算了……”如此意志消沉的郝军医,哪里是前几天那个精神抖擞、摔断腿依旧乐观的老头。丁小慧紧张的拉了拉楚月的袖子,朝着楚月挤眉弄眼:看吧,郝军医是不是很奇怪,他这样一定是得了重病,还是治不好的绝症那种。楚月给了丁小慧安抚的眼神,走过去,把手里的保温桶放到一旁,发出了声音。郝军医这才发现病房里多了两个人,仰头看了一眼,看到丁小慧后说,“你这小姑娘怎么又来了,我说了我没病。”他接着看到了楚月,眼神亮了亮,稍微多了一些精神气。郝军医坐起来说道,“小楚,你来了啊。”“郝军医,下午好。”楚月走过去,在病床旁坐下,“把你的手给我,今日份复查。”郝军医顿时吹胡子瞪眼,“小楚,你怎么也跟小丁一样,真觉得我得病了?我自已的身体,我难道还不知道,我没病,好着呢。”话虽这么说,但是在楚月的眼神下,郝军医还是乖乖把手递给了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