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是这个道理。
姚师爷叹气道:“河南,古墓多,眼馋的人也多,有宋家的人,也有野路子,这玩意,不好说,被谁点了都不好。”
“行,我尽快去鲁山。”
“别尽快了,明后就来吧,我给你发位置。”
挂断电话,花木兰道:“奶奶个腿,不对劲啊,你想想,宋家控制洛阳帝王谷这边,鲁山那边可能是野路子啊。”
“对,姚师爷说的就是野路子。”
“不是,我觉得姚师爷是想借庞家和宋家打招呼的机会,在鲁山干点私活呢,让咱们去鲁山,可能又是找墓。”
“无所谓了,去吧,反正在这也是找石头,去那边溜达一圈,也好。”
“江那边的人呢?”
“不慌,鲁山小地方,有个三五天回来了,咱们找曹丕墓,现在只有石头的线索,可能要用上姚师爷的观星术,先把姚师爷伺候好了吧。”
说罢,我给西驴子打了个电话,让他滚回来。
西驴子应该在忙,让我等半个小时。
不到两分钟,西驴子来了。
“叫你爹干啥啊?”
“计划有变,先别研究邙山了,有没有鲁山的?”
“哪?”
“鲁山?”
“什么鲁山?”
“妈的,平顶山,你接触的护士中,有没有平顶山的?”
西驴子惊讶地卧槽。
我心里咯噔一声,忙问:“没有啊。”
“有,那娘们胸可小了,卧槽,不行啊,那他妈我得多吃亏。”
“别他妈扯犊子了,留个电话,要是让咱们明天去鲁山,咱们一口外地口音,在小地方不方便,可能用得上你那护士小姐姐。”
“中,我狗哥说啥都对。”
姚师爷发的位置,距离我们不到一百公里,在洛阳那边。
次日一早,姚师爷给我打电话,催我快点出发,我们租了个车,首奔鲁山。
西驴子又出事了,因为这几天纵欲过度,西驴子真病了。
睾丸炎。
说人话就是卵子从球体变成了碎片。
当然,也可能是卵弦子断了。
去鲁山的路上,西驴子全程在后排大劈叉的造型,他的原话是火辣辣的疼。
这一点,我没招,要是单纯的痒,我可以给西驴子买俩钢丝球或者海胆。
到了鲁山,姚师爷带我们去了距离县城几十公里外的团城山。
然后又绕了很久的山路,到了一个小村子。
村子能有多偏僻?
手机信号都找不到我们。
要是把许某人拐卖给这边的寡妇,估计我得一辈子和寡妇生娃玩了。
村子在一条山路两边建的,长度大概二百多米,一共六户人家,有两户还没人。
要是带我们进入了一户人家,院子里面的荒草比人都高,基本上全是找了一个没有人住的房子。
房子内还有两个大土炕,炕上支着帐篷,主要是蚊帐。
房子内还有三个老爷们,要不是姚师爷说他们把头,我得以为是那个老旧小区门口的保安大爷呢。
这三个人,平均年龄得有六十,三个老头凑不出来二十根黑头发,因为有两个是他妈的秃子。
姚师爷笑着介绍道:“这都是老前辈,干过殷墟。”
我他妈真想问一句,咋地,在殷墟景区干过保安啊。
一个老头摸出红旗渠给我们发烟,脸上是憨笑,我觉得这和庄稼汉也没啥区别。
姚师爷介绍说三个人领头的是纪哥。
看着年龄,纪哥两个字,我是真说不出口,要是叫纪把头,又显得不礼貌。
于是我们称呼纪前辈。
纪前辈上来就用河南话给我们讲历史,他道:“嫩们不知道,团城乡原来叫鸡冢乡哩,这个村,叫鸡冢村。”
我对这玩意不感兴趣,要是叫鸡窝村,我还能浮想联翩一下。
“师爷,村里还有其他人,咱们光明正大在这搭帐篷...”
我没没说完,纪前辈嫌弃道:“咦,没有事,俺们这有规矩,在那发现了古墓,村里人能分点钱。”
“嗯?”
“把心放肚子里。”
我有点懵,但也能理解。
就是不想要五百块钱和锦旗的问题。
咱举几个上交文物的例子。
汉皇后玉玺是陕西农民孔忠良种地时发现的,上交后是现存汉代唯一玉玺,奖励了20块钱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