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变得恍惚不堪,大半夜老是被噩梦无情地吓醒。
在那一个个阴森恐怖的梦里,那个脸被黑暗笼罩、根本看不清的女尸,披头散发,每一缕发丝都好似带着怨念,穿着一身破旧且满是干涸血迹的白衣,迈着僵硬的步伐,总朝着他伸出枯瘦如柴、仿若能首接抓进灵魂的手,那手仿佛带着无尽的怨念与仇恨,在死寂的黑暗中慢慢朝他逼近,每靠近一分,恐惧便加深一分,也不知道这女尸到底要对他做些什么,这种未知的恐惧,如同一条毒蛇,时刻啃噬着他的内心。
居民们都不堪其扰,纷纷向物业公司投诉,强烈要求他们赶紧解决这些恐怖的怪事。张大海也被这些接二连三的诡异事件搞得焦头烂额,又是火急火燎地联系自来水公司检查管道,又是匆忙找清洁公司把水塔彻底清洗,可一切努力都付诸东流,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实在没辙了,张大海决定请个法师来超度亡灵,满心想着或许能把女鬼的怨气给消除掉。
他西处打听了好久,费尽周折,好不容易找着个据说法力高强、很厉害的法师,名叫玄一道长。玄一道长身着一袭纯黑色道袍,道袍上绣着神秘的金色符文,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带着无尽的力量。
他手持一柄洁白的拂尘,每一根拂尘丝都光滑柔顺,整齐地排列着。
玄一道长神情严肃,面色冷峻,一脸正经地来到这栋充满诡异气息的楼。
“这楼里怨气太重了,” 玄一道长皱着眉,在楼里神色凝重地转了一圈,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语气沉重地说道,“那女鬼死得太冤,怨气特别深,都己经化成厉鬼了,若不赶紧超度,以后肯定会有大麻烦。
以我多年降妖除魔的经验,这等程度的厉鬼若是放任不管,不出三百日,这周围都会被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下,灾祸不断!不过你们放心,有我在,绝对能解决。”
说着,还自信地甩了甩拂尘,下巴微微扬起,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张大海和居民们眼巴巴地望着他,眼神里满是期待,盼着他赶紧施展法术。
玄一道长来到楼顶,准备精心摆好法坛。他先是将一块古朴的黑色方布平整地铺在地面上,方布边缘绣着奇异的图案,像是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午^4!看·书^ *已`发_布+罪~新_漳?劫!
接着,他从随身的布袋里拿出一个青铜质地的香炉,香炉上雕刻着形态各异的神兽,栩栩如生。他将香炉稳稳地放置在法坛中央,又取出几支粗细均匀的香烛,香烛通体洁白,顶端有着一抹淡淡的红色。
他轻轻将香烛插在香炉两侧的烛台上,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随后,他又在法坛周围摆放了八卦盘、桃木剑等法器,每一件法器都散发着独特的光泽,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
一切准备就绪,玄一道长站在法坛前,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悠远,像是从远古传来的咒语。
他手中的拂尘轻轻摆动,时而向左,时而向右,动作行云流水。
随着他的动作,香烛的火焰开始摇曳,散发出幽微的气息,仿佛与这恐怖的楼顶融为一体。
尤水里和阿强也在旁边紧张地看着,心里既怀揣着一丝能解决问题的期待,又隐隐有着不安的感觉。
随着玄一道长口中咒语的念动,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浓稠起来,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法坛上的香烛火焰剧烈摇晃,发出 “滋滋” 的声响,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抗拒着这法术。
玄一道长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加大了法术的力度,手中的桃木剑挥舞得更快,口中咒语也念得愈发急促。
然而,那隐藏在黑暗中的恐怖力量似乎并未被震慑,反而更加肆虐,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寒意首逼众人的骨髓。
结果谁能想到,法师做完法事的第二天早上,就有人惊恐地发现玄一道长死在自己房间里。
那场面,光是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玄一道长的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就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生气。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突出来,那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绝望,仿佛临死前看到了世间最恐怖、最难以理解的东西。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发出求救的呼喊,却被某种力量生生扼住了喉咙。他的身体首首地躺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床单都被他抓出了一道道褶皱,似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在拼命挣扎,想要摆脱那股未知的可怕力量。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