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瑟!本王的话你听到没有?”
江离暗暗皱眉,望向了身后的马车。?x-q^k-s¨w?.\c^o′m′良久。马车的窗口才缓缓探出一颗脑袋,那绝色容颜被泪痕染花。“不是本王说你这丫头,哭一晚上就不怕把眼睛哭瞎了去?”瞧见白清瑟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江离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这白清瑟从昨天晚上开始,委屈巴巴地哭到现在就没停过。会不会哭瞎不说,这样哭真的不会累吗?“哼唧~”瞧见江离,白清瑟一句话都没说,眼泪流得更厉害了。昨天晚上绝对是她这辈子死也忘不掉的记忆,刻骨铭心。江离非说是自已先勾引的他,关键是她还没有证据!“你这个坏人!哼唧~我都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还要我生不如死!哼唧~”她是越哭越伤心,又缩回了马车里,压根就没有回答江离的问题。江离:……女人啊!关注点就是不一样!像白清瑟这种,赌起气来那是真什么都不顾啊!不过他也没跟白清瑟计较,最后的结果会说话。再转眼战场,箭雨纷飞!西门,慕容云诗混迹在先锋军中,她既是第一个冲到的,也是第一个撤退的。!t.i.a-n¢x+i*b`o¢o/k~.^c¢o′www. “轰~”炸雷般的声响传开,城门瞬间变形,待得后方队伍冲到时,城门才好似坚持不住轰然倒塌。同样一幕也在南北两方城门处上演,直接打了禁军一个措手不及。不过禁军还是准备及时,立马调整状态反扑。城门楼下,尸山血海!西凉军的将士好似有着特殊加成,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哪怕是最普通的士卒,在面对起整体实力强劲的禁军来,也丝毫不落下风。只有江离知道,这一刻西凉军才是真正成了,他就是整个西凉军的军魂。每一个西凉军将士都形成了潜意识——那就是有他江离在,就是得了神的庇佑,就没有打不赢的仗。在大燕是如此,在大周亦是如此。但这还不够,他还要给西凉军再加一把火。“随本王清君侧,靖国难!此战烈士本王亲自讨封!”他的这一把火,便是要与西凉军的全体将士站到一块,赢下这最后一战。事实也确实如此,一众将士看见江离杀出,一个个如同打了兴奋剂,冲的愈发激烈。江离亲自讨封,这是何等殊荣?杀一个哪够?杀三个才够本啊!再看一众禁军,整群的人都傻了。\b_a!i`m¢a-s/y+.+c·o`m¢这就好像是在面对一群不怕死,还没有疼痛感的疯子。“疯了!疯了!”一名禁军将领刚吐槽完这一句,背后就被捅了数十刀。在他倒下之际,再回眼看去,那分明是他一路砍倒的西凉军将士。只要是没一击毙命,还留了一口气的,一个都没落下,从背后捅了他一刀。此刻他的眼中只有满满的恐惧,这西凉军未免也太难杀了。战线从城门一路收缩到宫墙外。禁军退无可退,全都抱做一团。今天绝对是禁军史上的耻辱,以多打少,还是攻防战,禁军居然半日时间便被逼到了绝路。 “顺者生,逆者亡!从者弃械免死!”江离缓缓从万军丛中迈步而出,手中剑被鲜血染红,可衣袍却是未见半点脏污。“咕咚~”禁军面面相觑,都是齐齐吞咽了口唾沫。“益王!”江离又大声唤了一句,却未听见有丝毫回应。“益王乃此战首恶,其结党营私,把持朝政,甚至意图不轨,觊觎尊位。本王此番乃是奉天靖难,尔等真要助纣为虐吗?你们就不好奇益王此贼现在何处吗?”他这次话落,给了禁军整整十个呼吸的时间。见禁军毫无要缴械投降的意思,他当即抬手轻挥。西凉军的将士齐齐踏出一步,随即便如同山呼海啸一般压去。“撤!”面对如此攻势,禁军只得是一退再退,退进了宫墙之内。——柳吟寝宫。“益王,你到此处做何?”冷鸢拦在院门前,右手已经握上了剑柄。“冷统领,那江离已经杀到了皇宫。此时如果陛下再不转移,恐我大周江山危矣!”益王神情愤慨,手指着东边,又接着道。“此刻东门尚无兵力侵占,本王要护陛下冲出包围,从东门撤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陛下就算知道,也不会怪罪我等的。”“东门?逃走?这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