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到李安然主动提及,葛二炮便说起打猎的事情:“既然你也是个猎手,那么接下来就跟我们一起上山吧。”“葛大爷,这事儿我已经从英子那儿听说了。”李安然直言道,“这就是打算冬季 ** 吧?”“可以这么说。”葛二炮点点头,但并未多做解释。“到那时你可以同我们一起前往,我也想要看看城里的‘猛兽’进入我们这片林子能有多大作为。”“好的!”李安然没有继续追问上山的原因,他才到这里没多久,日后的机会有的是,不必着急,慢慢来便是。“届时请葛大爷指教了。”谈完了正事,李安然便顺势问起了岗岗营子的情况,却特意避开了牛心山、黄皮子坟这些敏感地点,转而请教了一些打猎的经验和技术。葛二炮倒是个爽快人,是否知无不言尚未可知,但凡有所问,他是毫无保留。相比于英子,这位老猎手显然见多识广得多。他还主动提到了山上金永和小鬼子的事迹,但李安然只是听着,并没有过分询问。李安然倒是挺坦然的。反正那些东西就在山里摆着,不会跑了,大不了多花些时间,而这段时间他是有的。午餐过后,碗碟清洗之类的家务活自然无需李安然操心,英子和燕子两个很快就搞定了。不得不说,在东北这个地方,妇女和孩子不上桌,家务活全是妇女干的风俗虽有些落后,但也真是让人舒心。不仅是东北如此,连京城也不例外。“男主外,女主内”这种传统观念久已有之。相比东北,京城可能略好一些,妇女孩子们也能上桌用餐,但家务活仍然主要是女人的职责。以四合院中的贾家为例,秦淮茹下班后仍要洗衣服晾晒衣物,而她的婆婆贾张氏就像个只会吃喝的闲人,逍遥度日。“阿嚏!阿嚏!阿嚏!”远在京城四合院中的贾张氏突然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在背后说我的坏话!”贾张氏擦了擦鼻子,下意识朝何雨柱家的方向望去,但她脸上的神情并不是特别凶恶。其实并不是她变好了脾气,而是因为今天的何雨柱已经拿到了他的第一个月养老金——足足十块钱。这对辛勤劳作了八年的秦淮茹来说,每月工资也只有三十三块钱而已,相当于贾张氏什么都不做,一个月能白白拿到三分之一的收入,心情怎能不舒畅?“男人啊就是这个德行,有了汉子就不会守家待业!”“哼!别以为区区十块钱能糊弄住我,这辈子我还赖上你吃你穿你用你了。”“到时候,你还得为我披麻戴孝,送我去另一个世界。”“呸!我才不会早死,我要亲眼见到棒梗结婚生子、帮我带孙子!”“唉……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不知我那个乖孙儿能不能熬过来。”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宝贝孙子才刚到插队地点象牙屯就被两位老知青给搅了浑水。带去的食物和饮品被扒拉光也就罢了,藏在包里的钱也被顺走,号称公款管理,实际上是被两位老知青中饱私囊。后来,棒梗从屯里人那里得知,原来每年这里都有新人到来,都是因为不堪忍受那两个老知青的欺凌。有的人选择了主动离开,有的人则费尽心思申请调动。不同之处在于有人能够忍耐得时间稍长一些,而有的人则很快便受不了。至于为何没人对这两个老知青进行管理,则是因为虽然他们会欺凌别人,但从不敢触碰任何红线。即使新来的知青中有女性,他们顶多敢 ** 一番但绝不敢强来。另一方面,他们的家庭背景特殊,根本不愿意回到原来的故乡。而且平时干活也算认真,也不敢 * 扰村里的妇女,所以村支书对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愿深究。实际上象牙屯里有不少混混,每到冬季无所事事的时候,这些人就在周围十里八乡的各种村屯间窜来窜去,干尽一些偷鸡摸狗、敲寡妇门这类下三滥的事。但即便如此,依然没有人加以制止。对村支书而言,只要不触及到底线,不出人命,他自然会选择装聋作哑、息事宁人。李安然并未察觉到棒梗到达插队地点后便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即便得知实情,李安然也不会为他鸣冤叫屈,甚至还认为那两位老前辈做得不够彻底,除了查看物品外还需进行搜身才行。凭秦淮茹的精明当然可以预料到棒梗肯定会把最重要的东 ** 在随身携带之处,就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实际上也是如此,尽管携带的东西被掠夺了,钱被强制收走,虽然棒梗心中愤愤不平但仍保持镇定自若的状态。毕竟在离家前,秦淮茹已经使出了全身解数,“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