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过刚刚那一闹。见史信也是个有能力的。
大家也便信了八九分,都来回的看着史鼐和史信。不像刚刚对史信那般不屑了。
更有那保宁侯,乃是新皇一系,最是和这西王八公不睦。
那眼睛来回得看,脸上尽是暧昧的笑容,俨然看热闹吃瓜的模样。
他又去门口把几个家丁、护院给赶了出去。
“那是你们大房的哥,主家的事,你们这些奴才提着棒子来,哪来的狗胆。。”
家丁得了命令,像得了赦免,忙纷纷倒退出前厅,便是倒地的也有人给抬走。
一旁又有仇都蔚更是顺势把那门关了,跟着劝道:
“史侯,你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嘛!
莫要生气,慢慢的说!”
其不然这仇都蔚和保宁侯心中可是乐开了花,恨不得这史家闹得再凶些。
史信见有人爱看,爱听,又忙说道:
“二叔,你不给我们钱花,让我们自己赚嚼口,也就罢了。许是我们侯府一文钱也拿不出来了。
可是我们太太的灵前居然一个丫鬟婆子也不放着料理。
还让史立言这个畜生来辱骂我们太太。
人死为大。你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便是滚钉板,也要去敲那登闻鼓。”
史信趁着史鼐失语,继续输出。
别的还算等闲,可史信一句一文钱也拿不出来,却是首戳史鼐的心窝子。
这人要是漂亮,你说他丑,他一定不生气。但你要是说他没钱,他是真生气,因为他是真的穷。
史鼐气的把心一横,发起狠来。低着头说道:
“信哥儿我侄。今日你发疯,你莫不是怪我抢了你的侯爵之位。”
这话便是挖着坑呢!史鼐说完,便低头阴沉着脸,等着史信来说话。
他袭爵保龄侯这事上乃是太上皇的旨意。只要史信说个不字。那就是抗旨,对太上皇不满。
就算你史信有些力气,等着史信你的也只有死路一条。
在他看来,这爵位,他抢了来。史信虽不说,心中一定愤恨极了。
现在史信显露这般的武艺,更加不能留他了。
现在勾引着史信说出不甘来,那就好办了。你能打过十来个家丁,难道你能抵得住朝堂大军吗?
可是史信看看西周尽是些看热闹的,他们虽然爱看,却根本不会帮自己。
便狠狠心,左了这侯府也是个空瓤子,东西也分不到多少,不如都让与别人,换个助力。
“我们太太在世时,时时教导我们兄妹,这大丈夫当首中取,莫向曲中求。
言说,我年幼不可当这侯爵之位。上位愿意给谁,那是谁的福气。
更是说了这家产,我父在世时也有嘱咐。这家产莫要与人争,愿把自己那份平分给二叔和三叔。
我们父母如此大度,爱护兄弟。二叔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父亲的嘛?”
本来在一旁看戏的史家老三,虽然惊讶史信的武艺,可也不准备帮忙。
但一下听了这话,眼睛猛的就睁大了。还有这等好事?
史鼎是最反复的小人,见了有利益哪能不出头。
“二哥。我己然分家出去,这话我本不该说。
到底是伤了我们侯府的颜面。
可是你真的过分,怎么能不给大嫂留一个伺候的婆子,竟然让大嫂和侄女像女仆婆子似的,做工吃饭呢?
你当初是分了大部的家业。我不说什么,因为你要奉养大嫂。可你怎么如此苛待寡嫂,当真是让人心寒啊!
这我就不得不说了。
你说你,若是那百年后你有什么脸面去见父兄啊?”
说罢了话,史鼎就和一旁的勋贵叹息。
“真的是家门不幸啊!”
有和史鼎交好的吴堂官,乃是宫中吴贵人之父。他也是边摇头边说话。
“史侯这事情属实做的过了,史指挥你乃是侯府三房,这史大爷子女可是你嫡嫡亲的侄。
你该站出来主持个公道。”
史鼎接着这话,便和史鼐说。
“二哥,这样,你把大哥的东西交出来。我接了家去,照顾他们,好过在这受你们主仆欺负。”
乱了。这事本就经不起推敲,外人或许没办法了解家中的详情,可史鼎是门内人,最是了解。
要是他来作证,他和这些勋贵又交好,他们也是没个不信的。
史鼐本以为这寡嫂亡故了,两个小辈的更好摆布。没想到,这个史信就是个混不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