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出产房时情绪很低落,扑在刘铭怀里泪都下来了。刘铭一通哄,什么姑娘是父母的小棉袄、他最喜欢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小姑娘、姑娘更孝顺、先开花后结果的,可能更关键是赵青喜欢刘铭急着让他高兴起来的态度,终于也高兴起来。
晚上赵青依偎着刘铭躺在床上,盯着身边那个皱皱巴巴的小人,叹口气:“这回算输给她了。”
刘铭马上就明白了,还是为她们姐俩那个谁先生儿子谁大的事,本来跑在前面的赵青中间却不得不遇阻停下了,肯定郁闷。搂着她亲一口:“傻不傻呀,你们俩。那不就是个让你们嫁进来的借口吗。没那个借口,凭什么我一次娶俩媳妇啊。都是我的媳妇,生的孩子都喊我爹,将来的家产都有份。在我这,没有谁大谁小,也没有嫡庶之分。”
这下赵青不干了,要起身时扯动伤口,“嘶”一声,不得不又躺平:“那按你意思,王娟的孩子和我的孩子一样呗?”
刘铭轻抚着她:“别激动,别激动,现在说这还有点早。但你是老大,本就应该跟你商量。今天话赶话到这儿了,我就说说我的想法。你们姐几个处成什么样,我不想管,反正怎么算都是我欠你们的,债多了不咬。”
看他一副无耻的显摆样,赵青虽然不是很在意这个,但还是给了他一下,这个态度不能不有。
刘铭笑着将那只罪恶之手放回原处:“保定这个开始就说好了不会回刘庄,你们当远方亲戚处就行。王娟不想进刘家门,你们当朋友处就行。但孩子在我这一视同仁,包括我答应会姓赵的王娟的那个孩子,我都会负担他们十八岁前的教育支出。再笨,我也会保证他有活干,有饭吃。其它的,都等我老的干不动了再说。我能做主时,就不分家。”
赵青明显不满意,但想想现在不是和他争这些的时候,决定还是等杨柳也在的时候再说更好。
于是说了句:“你就会欺负我,不搭理你了。”
齐人之福不是好享的,路阻且长啊。
两个妈妈都在催着孩子他爸起名字,刘铭却是一阵挠头,起名废这事并没有因为重来一回就有改善,最后决定拖字诀,先以大宝、大丫称呼着,容他好好想想。
5月6号上午去街上买了多份报纸,其中就有昨天的中央日报,看到三版陈先生那篇论述减租减息的文章,深为他嵌入数字的功力叫好,高手就是高手,一个4位的电话号码,重复了两遍,想错都难,文章还流畅自然。
是的,三十年代的国民党是有很多人在推动减租减息的,就是那个抗战期间我党以之发动群众、组织群众的利器。可惜知易行难,国民党是见了宝山而不能进。
有种说法,教员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他不行阴谋,行阳谋。无论减租减息还是土改,所有有识之士都知道是农民最需要的,执行了就能赢得民心,但国民党就是不能执行,因为会伤害他的基本盘的利益。这就是阳谋的力量。
5月10日将两位产妇分别送回了张村和刘庄,刘铭借UH蛋业有事的名义离家去了北平。
第二天晚上快九点时,刘铭借助手电在离西首门不远的一个英国洋行的总经理办公室,拨出了那西个数字。
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人接起来了,但对方没说话。刘铭说:“我就是给南京写信的人。请告诉我北平的寄信地址。”依旧是舌头下压着小鹅卵石,吐字还算清晰,但明显带点东北口音。
对方明显兴奋起来:“您好,先生,我们等您很久了。请问怎么称呼?”
“不方便说。麻烦你和你的领导说,我就是个爱国者,想把我认为有助于我国抗战的消息提供给政府。请让代处长、陈部长不要查我。一旦发现危险,我会马上停止。”
“噢,先生,我们......”
“时间紧急,请给我地址。”
“啊,那好吧,请记一下,北平市......”
借助手电筒的微光,刘铭在事先准备好的纸上写下地址,重复一遍无误后就挂断电话,消除使用痕迹后撤出了现场。
第二天起,连续几天都有多拨陌生客户联系了这家洋行,旁敲侧击后终于得到结论,那个人只是借用了这个洋行的电话,和他们没关系。
送出地址后的第三天,收到了神秘人的第二封信,并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了他能达到的最高级别机关。
信中是对当前国际局势的判断:
1、英法己明确决定不干涉中日战争,一战的创伤和大萧条使他们己无力干涉。
2、德国己放弃中德联盟计划,改为与德日联盟,因为日本海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