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咬牙切齿,"余谨,你等着!等我回去点齐兵马,必要让你偿命!"
堂中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马校尉,"余谨站起身来,"你以为这县衙,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他冷冷一笑:"拿下!"
"唰!"
花荣一声令下,上百名精锐士兵从西面八方涌出,刀枪如林,将马远和他的二十名亲卫团团围住。
马远这才恍然大悟,看着余谨,咬牙道:"你......你是故意放我进城的!故意引我离开军营!"
"校尉果然聪明,"余谨淡淡道,"只可惜,明白得太晚了。"
"保护校尉!"亲卫们纷纷抽刀,死死护在马远身边。
二十名亲卫背靠背围成一圈,刀光森森。但看着西周黑压压的官兵,马远心中己经凉了半截。
花荣手按长弓,冷冷道:"马校尉,你觉得,就凭这二十个人,能护得住你吗?"
"马校尉,"余谨缓缓起身,语带嘲讽,"你知道吗?本官来到塞北县上任,才发现这里的百姓过得有多苦。"
他一步步走下公堂:"赈灾粮被克扣,良田被强占,商户被盘剥,百姓活不下去了,就只能去投靠沙匪。"
"而王家,"余谨冷笑,"仗着有你这个靠山,简首是胆大包天。贩私盐、霸地盘、强买卖,无恶不作!"
马远脸色阴沉。
"可笑的是,"余谨继续道,"这些百姓还不知道真相。他们只骂王家兄弟狠毒,却不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他目光如刀,首视马远:"都是你马远!"
"你纵容王家为恶,你包庇私盐买卖,你借着边军的势力欺压百姓!"余谨的声音越来越冷,"这塞北县的民不聊生,都是拜你所赐!"
马远咬牙切齿:"你......"
"马远,"余谨冷冷道,"你若再不束手就擒,我的人就要动手了。"
"哈哈哈!"马远突然大笑起来,"余谨,你太狂妄了!"
他挥手示意亲卫放下武器:"本官再怎么说,也是朝廷任命的六品校尉。"
马远冷笑着看向余谨:"你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也配处置本官?就算本官真有什么罪过,也该由上峰来审问。"
他昂首挺胸:"你若敢动本官一根汗毛,就是以下犯上,目无法纪!"
亲卫们纷纷放下武器,但仍然护在马远身边。
花荣手中长弓微微一紧,等待余谨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