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反掌?
想到这里,黄山心中暗喜。
"这......"他故作为难,"余大人,这......"
"怎么?不敢写?"
余谨冷笑:"看来你刚才说的话,都是假的了?"
"不不不,"黄山连忙摆手,"本府这就写!"
"只要余大人肯放下这件事,本府写就是了。"
他心中暗自得意。
余谨啊余谨,你也不过如此。
一个小小的县令,也敢跟本府斗?
等风头过去,看本府怎么收拾你!
"来人!"余谨喝道,"取文房西宝来!"
"是!"
很快,笔墨纸砚就被送了上来。
"写吧!"余谨冷冷道,"从你当知府以来的所作所为。"
"一件都不许漏!"
黄山点头哈腰:"是是是......"
他心中暗笑。
余谨,你以为拿到这罪状就能制住本府?
你太天真了!
朝堂之上,最不缺的就是这种检举奏章。
本府在朝中经营多年,岂是你一个小小县令能撼动的?
余谨看着正在写罪状的黄山,心中冷笑。
这黄山,还真是天真。
以为写下罪状,不过是废纸一张。
以为自己在朝中有人,就能让奏章石沉大海。
殊不知,等到朝廷的任命文书一到。
自己就是钦差大臣,代天巡狩!
到那时,自己都不用再去搜集证据。
这些蠢货,己经亲手把自己的罪证写下。
把自己的脑袋,送到了自己的刀口上!
身后的李儒、贾诩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主公这一手,当真是高明。
先是暴力震慑,打得他们胆战心惊。
再是以退为进,让他们写下罪状。
表面上看,是给了他们一条生路。
实际上,却是让他们自己画押上了死罪!
这黄山,还在沾沾自喜。
以为有了朝中的关系,就能保住自己。
殊不知,他己经被主公玩弄于股掌之中。
等到主公的身份揭露。
这些罪状,就是他们的催命符!
到那时,就算有天大的关系。
也救不了他们的小命!
李儒、贾诩看着余谨的背影。
不愧是主公。
这份算计,当真是滴水不漏。
这些蠢货,还在为保住官位而沾沾自喜。
殊不知,他们己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这一局,主公己经赢得彻底。
就看这些人,还能蹦跶几天了......
余谨转过身,目光扫向其他几个官员。
"诸位,"他露出一丝冷笑,"也请动笔吧。"
孙崇礼、杨廷玉、魏子健三个县令顿时脸色大变。
"余、余大人......"
"怎么?"余谨冷冷道,"你们以为自己是清官?"
"不敢不敢,"孙崇礼连忙点头哈腰,"这就写,这就写......"
他心中暗自盘算,既然黄大人都写了。
自己写又何妨?
不过是一张纸罢了。
"陈通判,"余谨又看向陈轩,"你就不必动笔了。"
陈轩心中一喜。
"首接在黄山的罪状上签字画押就行。"
"毕竟这些年,你可是他最得力的帮手啊!"
陈轩脸色瞬间惨白。
"至于其他几位......"
余谨目光扫过剩下的府衙官员。
"也都写吧。"
"把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都写下来。"
"一件都不许漏!"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还是不敢违抗,纷纷提笔。
他们心中都在暗自盘算。
不过是一张纸罢了。
就算余谨拿去告御状。
有黄大人在朝中周旋。
这些奏章,还不是轻易就能压下去?
殊不知,他们正一步步走入余谨的圈套。
一张张罪状,就是他们的催命符。
等到朝廷的文书一到。
他们就会明白。
今晚的选择,是多么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