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明磕头如捣蒜,"这都是州牧大人的意思,下官不敢不从啊!"
"哦?"余谨冷笑,"那这些年的贿赂,也是州牧大人的意思?"
"这......"
"来人!"余谨大喝,"把这两个贪官押回衙门!本官要亲自审问!"
"且慢!"州府参军挣扎着道,"大人,州牧府上还有人要来......"
"来?"余谨冷笑,"让他们来!本官倒要看看,谁敢包庇这些贪官!"
说着,他看向贾诩:"传令下去,封锁城门!"
"任何人,没有本官的手令,不得出城!"
"是!"
"大人......"州府参军脸色大变。
"怎么?"余谨转身看他,"你们州牧府上,还要派兵来劫囚不成?"
"下官不敢!"
"不敢最好!"余谨冷笑,"否则,本官就连你们州牧一起参了!"
"来人,把这些贪官全部押回衙门!"
"把搜到的账册、信件,全部带回去!"
"是!"
看着一队队士兵押着周德明等人离去,余谨转身看向贾诩:
"查!给我彻查!"
"但凡和这些贪官有牵连的,一个都不要放过!"
"遵命!"
两名亲卫押着州府参军往衙门走,他心中满是苦涩。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
那封信,是州牧大人亲笔所写,上面不但提到了粮食的事,还提到了这些年的分赃细节。
而那些账本,更是记录得清清楚楚。每一笔银两,每一石粮食,都写得明明白白。
这要是递到朝廷......
州府参军不敢再想下去。
他是州牧的心腹,太清楚这些年州牧府里收了多少好处。光是周德明这一路,每年孝敬的银子就有十万两。
更别说那些粮食、绢帛,还有各种名贵物件。
如今这些证据落到余谨手里,州牧大人怕是要脱层皮了!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
州府参军暗暗叹息。其实他来时,州牧大人就交代过,若是事不可为,就毁掉那些账册和信件。
可谁能想到,余谨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
连个销毁证据的机会都没有......
"走快点!"身后的亲卫推了他一把。
州府参军踉跄着往前走,心中满是绝望。
这一次,只怕州牧府上下,都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