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在回响。
"此人心狠手辣,不讲情面。不但滥杀无辜,更是结党营私,意图不轨。承宗不求别的,只求兄长能在吏部打听此人底细。若能设法调他离开玄州,承宗感激不尽。"
"若此事不能及时制止,只怕玄州将成为他的私人领地!另附黄金百两,聊表寸心。还望兄长垂怜。"
余谨放下信纸,怒极反笑。
"好一个夏承宗!"他站起身,目光如电,"本官查他贪腐,他就说本官滥杀无辜;本官拿下叛乱的王彦,他就说本官意图不轨。"
"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跪在地上的赵铭瑟瑟发抖。
"大人......"
"住口!"余谨厉声喝道,"你们主仆二人,一个勾结北蛮,意图谋反;一个诬告朝廷命官,意图蒙蔽圣听。这等罪行,该当何罪?"
赵铭额头重重叩在地上:"小人知罪,只求大人开恩......"
余谨重新坐下,眼中寒光闪烁:"开恩?你可知道,若是这封信真的送到了京城,本官纵然有尚方宝剑在手,也要被他这一纸诬告所困。"
"到那时,他就能趁机销毁证据,掩盖罪行。"余谨冷笑,"他打的好算盘啊!"
堂外的风声渐急,吹得灯火忽明忽暗。这深夜的公堂上,一场惊天的阴谋正在被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