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心腹。更何况,我们放出的消息,正好戳中了他的软肋。"
"王彦的遗留证据......"荀彧若有所思,"确实会让他坐立不安。"
"不过是虚虚实实罢了。"余谨道,"让他疑神疑鬼,自乱阵脚。"
"那赵铭那边......"
"他若是按计划行事,自然会有活路。"余谨眼中寒光闪烁,"若是敢耍花样,就让他尝尝'蛊心散'的滋味。"
夜色渐深,玄羽城愈发寂静。可这份寂静下,却暗藏着惊涛骇浪。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州牧府,后院。
"大人!"赵铭跌跌撞撞地冲进院子,衣衫褴褛,满身伤痕,"下官...下官总算逃回来了!"
夏承宗正在廊下踱步,见到赵铭这副模样,脸色顿时一变:"怎么回事?"
"大人......"赵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下官在半路被人劫持,那封信...那封信被他们抢走了!"
"什么!"夏承宗脸色铁青,"是谁?"
"是...是余谨的人!"赵铭颤声道,"他们早就在路上埋伏好了。下官被关在地牢里,好不容易才趁着看守不备逃了出来......"
夏承宗死死盯着赵铭:"余谨可曾看过信?"
"看...看过了。"赵铭低下头,"不过大人放心,下官在地牢时无意中听到一件事......"
"什么事?"
赵铭正要开口,突然心口一阵剧痛,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铭儿!"夏承宗连忙上前,"你怎么了?"
"没...没事。"赵铭强忍着痛意,"是在逃跑时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