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你看这些信件的日期。最近的一封,是在半年前。夏承宗己经开始暗中调动,削弱边境守备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夏承宗的野心,远比他们想象中更大。这己经不是一个封疆大吏的贪腐案件,而是一个足以改变整个北境格局的惊天阴谋!
"来人!"余谨沉声道,"准备快马,将这些信件送往京城。另外......"他顿了顿,"给李存孝传令,让他严加看管夏承宗。此人,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且慢。"贾诩突然开口,拦住了正要离开的传令兵。
余谨挑眉看向贾诩。后者轻轻摇头,示意传令兵退下。待房门关闭,贾诩才压低声音道:"大人,此事不宜声张。"
"哦?"余谨放下手中茶盏,"先生有何高见?"
"夏承宗在玄州经营二十载,根基之深,远非我等想象。"贾诩捻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更重要的是,谁也不知道朝中还有多少北蛮的耳目。"
余谨若有所思:"先生是说......"
"不错。"贾诩点头,"夏承宗在朝中的党羽遍布,关系网错综复杂。一旦消息走漏,后果不堪设想。说不定,还未等我们将证据呈递天听,这些信件就会不翼而飞。"
余谨眼中寒光一闪:"那依先生之见?"
"上书朝廷一事,需从长计议。"贾诩压低声音,"大人虽有钦差之命,但说到底,在朝中并无根基。若是贸然上书,恐怕还未见到圣上,就会被夏承宗的党羽拦下。"
余谨想起自己那道来历特殊的任命文书,不由得苦笑。虽然那的确是真实的任命,但他在朝中确实是孤掌难鸣。
"我们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贾诩继续道,"找到一条首达天听的路径。唯有将此事当面呈递圣上,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那夏承宗被擒一事......"
"也要暂时封锁消息。"贾诩斩钉截铁道,"不仅如此,整个玄州的消息都要严加控制。绝不能让北蛮察觉到任何异常。"
余谨点点头:"若是让北蛮得知夏承宗己被擒,只怕会打乱他们的部署,提前发难也未可知。"
"正是此理。"贾诩站起身,踱步到窗前,"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局面。一面派人暗中调查夏承宗在朝中的关系网,一面寻找合适的时机上书。"
余谨沉吟片刻,突然问道:"先生以为,需要多久?"
"快则一月,慢则三月。"贾诩回头看向余谨,"关键是要找到那个能首达天听的机会。在此之前,玄州表面上一切如常,暗地里却要严加防范,以防夜长梦多。"
余谨点点头,对贾诩的建议深以为然。这盘棋,不仅要走好眼前这一步,更要为后面的局势做好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