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州牧夏承宗,身为封疆大吏,却私通北蛮,暗中与北蛮商议,准备献城投敌。不仅如此,还纵容属下贪污受贿,致使百姓民不聊生。"
殿内一片哗然。私通北蛮,这可是死罪。
"通安府知府黄山,贪污赈灾银上百万两,致使灾民流离失所;平阳府知府侯军,与商贾勾结,强占良田千顷;临江府知府卢喜,纵容家人横行霸道,强抢民女..."
一条条罪状被宣读出来,每一条都令人触目惊心。文武百官听得面色发白,尤其是吏部的官员们,更是冷汗首流。
"这些人,都是吏部推荐的?"赵汝安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
吏部尚书张元立即跪下:"陛下,臣有罪,臣..."
"一群尸餐素位之辈!"赵汝安猛地拍案而起,"朕让你们举荐人才,你们就举荐这些蛀虫?夏承宗这等叛国之贼,也能当上州牧?吏部到底是在为朝廷选官,还是在为祸国殃民?"
张元额头抢地:"臣该死,臣..."
"陛下息怒。"余谨适时出声,"臣以为,吏部虽有失察之责,但这些官员能够蒙蔽朝廷这么多年,也说明我们的考核制度存在问题。不如趁此机会,重新制定考核制度,严格把关。"
赵汝安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余爱卿说得有理。张元,你听到了吗?从今日起,吏部举荐官员,必须严格把关。若再出现如夏承宗这等败类,朕拿你是问!"
"臣遵旨!"张元战战兢兢地应道。
站在一旁的司空卢颂眉头紧皱。这个余谨,不仅得了皇帝的信任,还懂得审时度势,适时进言。这样的人,比那些莽撞之辈要危险得多。
太师闻泽也在暗中观察。这个年轻人,不仅打击了吏部的威信,还借机提出了制度改革。看来,皇帝重用他,是要动真格的了。
"余爱卿,"赵汝安道,"这些罪犯的处置意见,你可有想法?"
"回陛下,"余谨拱手道,"夏承宗私通北蛮,罪当处斩。其余官员,也应按律严惩,以儆效尤。至于他们的家产,臣建议全部充公,用于赈济民众。"
"准!"赵汝安断然道,"就依余爱卿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