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笼一样的筒子楼呢,
进门看到院子打扫的还算干净,摆着几口大缸,散发出一些淡淡的若有若无的不太对劲的味道,
因为知道对方是降头师,难免会去想这些缸里,可能是一些人体碎片之类的东西。
好奇和理智,我选择理智,不去问也不乱碰,看蚊子表情估计和我一样想法,
杜涛像个丧尸一样,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说道:“家里人这段时间都是夜班,
好像是某个领导的关系户出去旅游了,反正就是一首在顶班加班,晚上应该也是不回来了,
我家比较穷,你俩将就一下。”说完还不忘回头笑一下缓解气氛。
看着那张消瘦得不像话的脸,你还不如不笑,
这氛围怎么看都像那种,恐怖片里,变态把猎物带回家然后慢慢折磨虐待的感觉。
蚊子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的小步慢挪靠了过来,在我耳边压着声音:
“邹哥,听说你挺能打的,他要做啥,咱俩应该也没问题。”
说罢翻手,在手背上显示出一只大肉虫,大虫子死死的吸在他的手上。
我也没问这虫子是做啥用的,只觉得太恶心了,我绝对不适合玩虫子,过不了心理那关,
轻轻的“咦~”了一声后,我一阵恶寒,赶忙推开他,生怕那虫子掉我身上.
不然就是真的坏啦!我不是武将其实是舞蹈家。
我也没和蚊子有新的对话,因为我知道杜涛听力很好,他肯定听到了的,
但是没有任何反应和回话,对方也不说点什么,我盯着对方开门的背影若有所思。
我主动搭话破冰:“杜涛,蚊子说你经常上山,你去做啥啊。”
对方头也不回的回复:“找降头材料。”
我又是一阵恶寒:“你他妈挖坟?”
“都是一些无主的,再说灵魂己经去了,肉身又有何用,
作为交换我也会帮忙引渡一番。”杜涛一边翻找东西,一边漫不经心的回复道。
怪不得这家伙,会想要参与这得罪人的事。
我和蚊子可能是年少轻狂为了玩,又或者是为了探索增加认知,而这家伙是为了降头的材料?
不过各取所需也未必不可,但底线就是违法犯罪的事我可绝对不干,
毕竟自我感觉长得还行,幸福生活都还没开始就蹲进去了,大好年华浪费了就。
“你的降头术到哪一步了?”我好奇问道,
因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群里关于降头的讨论也不少,
只是负面居多,都是说邪门啊之类的,但是也应该有一些等级之分的。
对方没有回答我,反问道:“你对降头了解多少?”
我没作答只是观察他的行为,沉默着,等着对方继续说。
“很多东西都是理论的,很多人不知道降头术也可以叫贡头术,还可以叫做狂头术,
当降头师修炼所谓的术法到成功时,就可以将自己的头连肠带肚连着五脏六腑,一起脱离身体,腾空而出,顺风而行.
风声过处发出咻咻的声音,便是降头师的夜游魂。
说法是灵魂出游,必在晚上午夜固定的时辰,
这种术法还有个名字就是‘丝罗瓶’这大概是某种音译过来的谐音,
又比较小众所以对于‘降头’的鼎鼎大名来说,几乎没人知道。
如果‘丝罗瓶’修炼成功,那就不会受自身,身首分离的痛苦。
还有说法就是,‘丝罗瓶’出游便变成无主游魂,带肠肚出游,而且会一首处于饥饿状态,
那边民间传闻是,饿到极致会寻找小孩遗粪充饥。
凡粪被吃的小孩,命运会衰败,不死也病,或遭劫难。
所以说有些地方民俗会有要求小孩在屋外大解后,
拾取小树枝或草枝,打十字形,放置粪上,或者用树叶掩盖,这样‘丝罗瓶’便不会吃它。
而丝罗瓶出游,也必须要在鸡啼,曙光未露前回来,不然就再也回不去身体,
还有就是施术者使用这招时候必须藏的非常隐蔽,如果被发现,身体此时也是毫无任何反抗能力,
但如果次次都能成功,这几乎可以说是等同长生不死。”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说这么多话:“所以说,你解释这么多,意思是什么?”
他背着手站起来,背着我,一副大师风范:“你不是对我降头有误解,很不友好吗?
都说降头是南洋邪术,但是你们可知道降头术起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