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短短半年一年就被送了车和房,所以她们对我也比较感激,大多会在老板耳边帮我美言几句。
然后大佬随便给点信息和业务,就够我发展了。”
杜涛望着黑暗发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又往火堆里丢了几根新木材:“人和人确实无法复刻,
你这步棋走得妙,咱三当中,还真只有你能干成这事。
现在你小生意做得不错,一个月赚几万,真厉害。
这社会就是这样,哪怕存了投资的钱,没有大佬扶持、指点,让出一部分资源,自己创业根本翻不起浪花。”
蚊子笑嘻嘻地看向杜涛:“这么说你创过业,还失败了?”
杜涛白了他一眼:“我就一啃老的,创什么业。再说没钱了,跟家里要点不就得了,够生活就行。”
蚊子瘪着嘴,点了点头:“还是你厉害,靠山吃山,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我看着他俩斗嘴,在这样的环境里,心情也轻松了许多。
想起曾经一起经历的那些事,真的很快乐,如今却不得不考虑更多问题,面对生活的压力。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大家都很难独善其身。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所以当年师傅说得对,我不适合学太多道法,我走的路注定和师兄不一样,
因材施教嘛,我更适合走自己选择的路。”
蚊子抬起头看着我:“是啊,你师兄怎么样了?
当年他就己经很厉害了,现在岂不是更厉害?”
我摇了摇头:“很少联系了,他有自己的事要做,只知道他会去全国各地的道观,做做义工什么的。”
蚊子露出惊讶的表情:“啥?义工?
你师兄那水平,走到哪都是顶尖高手啊,怎么还做义工?”
杜涛嗤笑一声:“蚊子,你是寨子里玩虫子的传人,
在寨子里待着就行,外面的流派你哪能懂,毫不夸张地说,和宫斗剧差不多。
本事再大又怎样!人家老邹师兄又没有自己的道观,去到哪都得从义工做起。
他全国到处跑,估计是没找到合得来的地方落脚,或者有自己的想法,这和本事大小没关系。”
蚊子“噢”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确实,混口饭吃真难,
不过我相信邹哥有能力,迟早能建一座道观!”
因为久坐,我扭着腰活动关节,听到又聊到我,便说:“建道观可不容易,那得花一大笔钱。
首先得保证自己衣食无忧,日子过得不错,要是还有闲钱,这大功德肯定得做。”
蚊子再次竖起大拇指:“要是你,肯定行。
实在不行,我们就跟着涛哥,找他祖宗借点呗。”
说完,心虚地看着我。
我嘿嘿一笑:“真到那时候,也不是不行。”三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得嘞,把火灭了吧,该睡了,早点休息,
明天早点起来,争取中午能赶到目的地,下午就可以出去了。
晚上还能在酒店洗个舒服的热水澡,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先前还熊熊燃烧的篝火,此刻己化为一堆黯淡的余烬,偶尔闪烁着几点微弱的火星,
像是在向森林里的动物们宣告人类的主权:这是我们人类的地盘!
西周静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远处树叶被风拂过的沙沙声,
在空旷的森林中不断回荡。
篝火边的场景随着火光的消失逐渐模糊,随着最后一丝火星熄灭,整个营地彻底陷入黑暗。
我听着隔壁帐篷传来的动静,应该是他俩钻进了睡袋,这林子里晚上和白天的温度可大不一样。
我习惯性打开手机,看着运营商显示无服务状态,象征性地翻了翻页面,
脑子还是忍不住想着如何赚更多钱,实现自己的梦想。
这世界这么大,我也想走得更远。
闭上眼,我想象着自己开着爆改的奔驰大G,在沙漠和戈壁滩上驰骋,
车上放满各式各样豪华的装备,渐渐地,便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只感觉脸上痒痒的,怎么抓都还是痒,还伴随着“嘶嘶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