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理解。毕竟你的法门独特,能有不同的感受也是正常的。”
蚊子笑嘻嘻地凑上来:“涛哥,你能看到嘛?”
“时不时能看到,但我觉得自己可能修魔怔了,你邹哥只是给我面子,
不谴责我的行为,不扫大家的兴而己。”杜涛自嘲地笑了笑。
我摇摇头:“你本来就很厉害,你的感知能力,我己经很佩服了。
每一次你都能比我快很多步发现异常的事物。
空气墙这种东西,只有对我有恶意的时候,我才会感受到一些,头皮会发麻。”
“我会眼睛痛!”蚊子突然打断我说道。“嗯嗯,每个人可能都有独特的感受吧。”
我想了想又说:“最重要的其实就是感知能力了。
动物的本能本就是趋吉避凶的,随着生活越来越好,人类渐渐丢失了这个本能。
如果在野外,涛哥就像个人形概率避险雷达。”
杜涛停下脚步,拍了拍我们的背包,示意我们抬头看。
我抬头望去,一个洞口出现在眼前:“看来那风就是从这里出来的,说明这洞能通出去。
按我们的电池量,就算在地下待三天也是够用的。”
说着,我看了看手表:“但我们不能算三天的时间,
为了保险起见,我建议十五个小时内就撤出去。”
说罢,不等他们回话,我就先开始攀爬岩壁了。
安全是最重要的,这个决定不容置疑,留够时间就是对生命负责。
面前这面岩壁虽不算高,距离洞口大概七八米,但表面凹凸不平,
错落交织的纹路就像一幅神秘的地图,需要攀爬的人提前规划好攀爬路线。
攀爬的时候我无法使用手电,需要释放双手,头灯也不太好用,
因为攀爬时贴在墙壁上,头灯的光照来回折射,会让眼睛致盲。
所以蚊子和杜涛在下面用电筒照着我攀爬的区域,
让我能更清楚地观察,寻找合适的抓点和攀爬路线。
我独自先行,关闭了所有光线,
时不时提醒蚊子和杜涛记住我攀爬的路线,哪里的抓点比较稳当。
这个高度摔下去,虽然不一定会死,但骨折是大概率事件。
骨折后还要走出这林子,无疑是巨大的挑战,还可能引发各种身体病症,弄不好就会永远留在这里。
不一会,我就爬到了洞口。
我打着电筒,望向幽深的洞道,打了声招呼:
“我先进去初步探查一下情况再回来,你俩注意安全。”
步入那幽暗的地下洞道,仿佛踏入了一个被时光遗忘的世界。
在洞道的入口处,我手中微弱的光线奋力挣扎着,
却只能勉强照亮前方几步的距离,黑暗像一头蛰伏的巨兽,随时准备将一切吞噬。
沿着洞道缓缓前行,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如影随形,
脚下的地面崎岖不平,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让人不得不格外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坠入无尽的深渊。
越往深处走去,洞道愈发显得深邃诡异。
黑暗如同一床厚重的棉被,紧紧地裹住一切,让人喘不过气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混杂着泥土和岩石的味道,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丝丝凉意,让人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突然,一阵冷风从洞道的深处吹来,带着一丝阴森的气息,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
这冷风仿佛一双冰冷的手,轻抚过肌肤,瞬间让我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风声在狭窄的洞道中回荡,发出一种低沉而诡异的呼啸声,仿佛是无数冤魂在黑暗中哭泣,诉说着他们的痛苦与不甘。
我感觉走到这差不多了,能确定不是一条死路就够了,还有两人在等着我呢。
我自顾自地点点头,转身往回走去招呼蚊子和杜涛。
随着我的指挥,蚊子和杜涛也都相继爬了上来,我们坐在洞口休息,喝着水吃着干粮。
蚊子突然说道:“邹哥,你那鳞片会不会是龙的?”
我听到这么说,也愣了一下:“实话说我有这么想过,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我更愿意相信,以前那个湖里有个什么巨无霸。不过确实有点像龙鳞哈。”
“在无尽的岁月里,那庞然大物最终也是消亡了在这地下空间,
最初的它沿着地下河流穿梭着寻找合适的栖息地,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