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真的假的?有没有那么邪门啊?”
我无奈地耸耸肩,心里同样犯嘀咕
可看着星崽一脸严肃的模样,又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时,星崽朝着我们招手,示意大家围过去。
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接下来的仪式至关重要。
关乎我们能否离开这里,一切按照计划行事,听从我的指挥。”
众人面面相觑,原本还带着几分戏谑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对方说的计划是啥意思,可这会必须努力让自己镇定一点,
目光再次落在祭台的符文上,试图从中找到一丝安心。
多杰站起身,走到我身旁,低声道:“既来之则安之,一切皆是因果。”
说罢,他双手合十,再次回到树下盘坐默默诵经,似是在为这场未知的仪式祈福。
毕竟这巴族后人的事绝对不可能和他这藏族有啥关系。
与此同时,杨峰和卢克完成了物件摆放。
我们像好奇宝宝一样,蹲在地上观察这些物件都是些啥。
而后只见星崽看了眼湖边的德爷,仿佛在取得什么同意。
德爷头也不回的点了点头。
此时突生异变!
杨峰和卢克突然抓着杜涛狠狠的压上了祭台,
随着用力一个呼吸后,杜涛便是整个人趴在了地上被对方死死的压住。
星崽随后一脚踩在杜涛头上。
说时迟那时快,我脑子嗡地一下,只觉得他们是要生祭了杜涛换取生机。
我毫不犹豫拔出腰后的匕首就要冲上去,换来的是一把迎面而来的飞刀。
这是杨峰丢出来的,重重地插在我边上的树干上。
刀刃寒光闪烁,嗡嗡作响。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叫道,声音在这片诡异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蚊子立刻从兜里掏出一个袋子:“你们立刻放开杜涛,我这里面装的是虫粉,
一会泼洒出去,这方园内的毒虫都会被吸引过来,到时候大家一起死!”
被压住的杜涛疯狂挣扎,双腿乱蹬,
双手用力掰着杨峰和卢克的手,因为头被星崽用力踩住,脸也涨得通红,
大声嘶吼:“放开我!”
可杨峰和卢克像两座铁塔,死死地按住了他。
星崽脸上毫无表情,仿若一尊冰冷的石像,脚下用力踩着杜涛的头,让他动弹不得。
他的手缓缓抬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刻满奇异符纹的匕首,
符纹像是有生命一般,闪烁着幽微的光。
德爷依旧坐在湖边,背对着我们,鱼竿在他手中稳稳握着。
我死死盯着他,吼道:“德爷,你们这样做事会不会太不厚道了?”
德爷却像没听见一般,没有丝毫回应。
我心急如焚,再次看向星崽,喊道:“你疯了吧!
就不怕法律的惩处嘛!
进来以前我们可都是和身边的人报备了具体位置的!”
星崽充耳不闻,眼神冰冷,手中匕首一点点朝着杜涛逼近,寻找着合适位置下刀。
我回头看向多杰,只见他己经把手伸向口袋里,肯定是要掏枪了,我心想道。
此时德爷起身,不紧不慢的向多杰走去,我虚着眼睛给蚊子使了一个眼神。
我们瞬间向德爷冲去,并没有多少距离,我在冲刺中起跳,
我在脑子里是这么演习的,准备先给他一个正蹬踹倒,然后和蚊子一起控制他。
但同时,那一瞬间我仿佛在杨峰和卢克的脸上看到了讥笑。
来不及反应,一脚正蹬居然被德爷轻松的侧身躲了过去。
身体的失重感还没传来,就感觉自己的脚踝像是被什么机械抓住了一样。
我眼睛露出了不可思议,这么个老头怎么会有这样的力量!
随之对方重重的把我甩了出去,砸地上一阵七荤八素,蚊子见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出手。
拿着匕首和德爷对峙着,德爷明显无所谓他的这把匕首。
这玩意可能在他眼里和玩具没有区别。
蚊子被对方眼神所震慑,一时之间竟是不敢做什么动作了也不敢说话。
德爷走到多杰边上似乎说了几句什么,多杰便停下了掏枪的动作。
我心中大感不妙,草!
刹那间,一声凄厉的哀嚎划破长空。
杜涛那痛苦的声音首首钻进众人耳中,听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