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况唇边笑意温和,目光专注地看着她。
“那么,依阿苓看来,孤今日这般打扮,可还还好看?”
朋友这话确实是白苓所说,她倒也爽快改口:“好,明秀。”
她说:“好看,往日你穿龙袍总觉得沉闷,好似老了许多岁呢。”
萧况试探着问:“那孤以后便时常这般打扮,可好?”
“陛下……明秀若是喜欢,自然可以啊。”
白苓咽下嘴里的菜肴,随口应道。
“反正你是皇帝,一切依照你心意来就好……怎么……怎么感觉有点热啊。”
她说着,下意识抬手扯了扯衣领,用手扇风,在颈侧急促地扇了几下,试图驱散那莫名涌上的燥热。
“好。”
萧况笑容加深,目光却紧紧锁住她那张渐渐染上桃花般艳丽酡红的脸颊、以及那双更加水润的眼睛,声音低沉了几分:
“都听阿苓的。”
“对了,我有件事想同你商量。”
白苓放下筷箸,也顾不上扇风了,强忍着体内翻腾的热意,正色道。
“今日午时过后,也就是待会儿,林惊鹤和南客都要过来寻我。”
“他们…….都要过来啊……”萧况的语气瞬间变得有些幽深莫测,但转瞬即逝,又恢复了寻常的温和。
“阿苓觉得,时机己成熟了?”
“总拖着也不是办法……”
白苓感觉脸颊滚烫得惊人,呼吸也变得急促紊乱,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火焰在血脉里流窜。
“我想,还是尽早………好热!好……好难受……”
那并非寻常的燥热。
灼烫、沸腾、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潮伴随着陌生的空虚感,凶猛地冲击着她的西肢百骸。
白苓并非没有经过人事的,几乎瞬间就明白了身体这反应意味着什么。
这是……
她猛地拾眼看向桌上的饭菜,目光如电般扫过,最后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死死钉在萧况平静的脸上:
“你………你在饭菜里做了什么?!”
她倾身向前,想抓住他的衣襟质问,却惊骇地发现浑身酸软得如同抽去了筋骨,竟连支撑自己都做不到。
“扑通”一声,整个人软软地瘫坐在地上。
萧况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实:
“孤在查抄逍遥王府时,无意中得了一种特制的迷药。”
“此物对妖类尤为有效,可令其暂时妖力尽失,并且……情动难抑。即便是九阶大妖,亦难抵抗其效。”
“情动……为什么?”
白苓仰着头,用力咬住下唇,尝到一丝血腥味,试图用痛楚唤回一丝清明,眼中充满了不解与愤怒。
“你为何……要对我下这种下作的药?!”
萧况冷漠地垂下眼帘,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暗流:
“因为在阿苓心中,无论是南客,还是林惊鹤,都是至关重要、无可替代之人。”
“而孤……却不过是你达成目的后便可弃之不顾的、无足轻重的、工具罢了。”
他缓缓蹲下身,视线与她齐平,那双深邃的黑眸首勾勾地锁着她,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偏执。
“可孤不甘心。”
修长冰凉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抚过她滚烫的脸颊。
“阿苓既然执意要离开孤,孤总得做些什么……才能将你留下。思来想去,唯有此法,最为稳妥。”
他的声音低沉而蛊惑,如同淬了蜜糖的毒药:
“阿苓,为孤生一个孩子吧。做孤的皇后,永远留在孤身边……好不好?”
“你疯了!”
白苓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他,却惊恐地发现,体内的妖力如同被彻底抽干,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
软绵绵的手臂推在他身上,如同蚍蜉撼树。
萧况唇边勾起一抹近乎诡谲的笑意,不再多言,俯身将她拦腰抱起。
她的身体轻飘飘的,在他怀中毫无反抗之力。
他抱着她,一步一步,沉稳而坚定地,走向内室那铺着龙纹锦被的宽大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