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
这里的妖怪大多数是陆续投奔过来的,冲着的当然也是地涌夫人这个名号。实力既是抵不过,黄喉虽是想反,也只有背后下阴招,妖怪们尽管不忌手段,可也还清楚谁是能得罪的、谁又是不能得罪的。
“我猜你这时候也该过来了。”
他平静地说道,脸上看不出多少情绪的波动:“看来你是将他稳住了。”
“这点上还用不得你操心,”白榆回答,“闹成这番局面还不是拜你所赐,我想你也知道我现在来是要干什么了。”
“也就是说,你们之间的相似之处比我想象得要多——又或者,”黄喉忽然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你在越来越深地受到影响,也许我倒可以期待一下你完全受到影响的那一天是否会来临。”
周围的妖怪不论是身处哪一方的,皆是一脸云里雾里,疑惑地来回瞧着这两个人,又都碍于是顶头上司而不敢妄加揣测。
“那你就慢慢期待去吧。”
白榆不愿再多言,径直绕过了愕然的鸳鸯与竹青,往黄喉跟前走去。她走得匆忙没带兵器,这时候随手抽出了黄喉旁边一个手下腰间带着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