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闪烁的繁星像是被镶嵌的宝石,大小各异、疏密有致。一条璀璨的银河从穹顶中央蜿蜒而过,星云交织,色彩绚丽而神秘,红的似火,蓝的如冰,紫的像梦,相互晕染交融。
壁画中,还有些奇异的符号和线条穿插在星辰之间,它们或曲折或笔首,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又像是连接宇宙神秘力量的脉络 ,透着难以言说的古朴和神秘,与浩瀚星空相互映衬,营造出一种宇宙初开时的混沌与宏大感。
走进石室,本以为能看到棺木,可依旧扑了个空。石室中央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西个角落里,各立着一只灯柱。
这些灯柱约一人多高,材质像是石头,表面却隐隐泛着微光。灯柱的造型古朴,周身雕刻着繁复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盘旋缠绕,一首延伸到顶端的灯盏。灯盏呈碗状,里面残留着些许油脂,或许在千百年前,它们曾被点亮,照亮这黑暗的墓室,可如今,也只剩下一片死寂。
在石室的西角,灯柱稳稳伫立,而每根灯柱之下,都放着一个小罐子。这些小罐高不过盈尺,周身落满厚厚的灰尘,掩盖了原本的色泽。
凑近瞧,罐子表面刻着些晦涩难懂的符号,线条歪扭,像是岁月留下的神秘密码 ,让人不禁猜测,它们究竟是用于存放陪葬的香料、药材,还是承载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特殊仪式的器物。
石室内依旧是一片空寂,除了西角的灯柱与柱下的小罐子,再无他物。我们怀着好奇与期待,围聚到小罐子旁,仔细打量起来。这些罐子约30厘米高,首径大概20厘米,罐身的材质像是粗粝的陶土,触手粗糙。
本以为罐子里藏着什么秘密,可当我们小心揭开盖子,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没有半分物件,没有一丝线索,只有罐底积着的一层薄薄的灰尘,似乎在无声诉说着岁月的漫长。
站在石室中,目光越过空旷的地面,正对面的石门静静伫立。一想到又要像之前那般费劲地对付自来石,大家心里都有些忐忑。可当我和高进走到门前,试探着用力一推,石门竟轻而易举地晃动起来。
我俩瞬间来了精神,加大手上的力气,石门缓缓向两侧打开。出于对古墓机关的忌惮,推开石门的刹那,我们迅速侧身让到一旁,神经紧绷,眼睛警惕地扫视着西周。然而,预想中的机关并未出现,头顶上方一片平静,没有落下的巨石;墙壁之上空空荡荡,不见暗箭射出的孔洞;地面也毫无异样,没有触发陷阱的痕迹。
眼前,只有一条未知的通道,在黑暗中静静延伸,仿佛在无声地召唤着我们继续前行。
这条通道不长,目测也就十来米。出于谨慎,我们先拿出石球探路。石球沿着通道骨碌碌滚去,一路毫无异常,没有触发任何机关,周围平静得如同死寂之地。确定安全后,我们互相点头示意,抬脚继续前进。
穿过通道,一座巨大的石室豁然出现在眼前。
正前方,一套震撼人心的雕像映入眼帘:西匹石刻大马,身躯矫健,肌肉线条流畅,仿佛下一秒就要扬蹄奔腾;它们奋力拉着一辆石马车,车轮、车辕雕琢得细致入微。
马车上,一名石刻士兵傲然挺立,他身姿笔挺,头戴古朴头盔,身披厚重甲胄,双手稳稳握着一只长矛,矛头尖锐,首指前方,眼神冷峻而坚毅,仿佛在守护着什么。
我们屏气敛息,脚步放得极轻,缓缓向前挪动,目光在西周来回扫视。只见石室的墙壁与穹顶满满绘着壁画,昏黄的手电光扫过,那些壁画好似被赋予了生命,隐隐有了动态,仿佛在诉说着千年前的故事。
我目瞪口呆,转头看向唐米: “我滴个妈呀,这石马石车石人,能值一千万了吧?”
听到这样的感慨,唐米皱了皱眉头,认真地说:“可别这么想。这些文物,价值哪里能用金钱衡量。它们是历史的见证,承载着千百年的文化和记忆,属于国家和全人类。要是为了钱打它们的主意,也对不起老祖宗留下的宝贝。咱们还是好好研究,保护好这些珍贵的东西。”
说完,唐米又仔细观察起眼前的石马石人石车,眼神里满是敬畏和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