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恶狠狠地说:“上次的仇我还没报呢,这次要是让我逮住他,非得弄死他不可!”
我听了一惊,连忙劝道:“疯子,杀人可是要判死刑的。”
疯子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切,咱们做摸金校尉这行,干的事儿要是被捅出去,判个几十年都不为过。再说了,你忘了上次在洛阳,是谁要把我们往死里整吗?”
经疯子这么一提醒,我瞬间反应过来。我这人向来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可田龟聋既然想要置我们于死地,那我也绝不能坐以待毙。
想到这儿,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你要不说,我还真忘了这茬,最好别让我们抓住他!”
唐米开始分析局势:“一开始是我在明处,敌人在暗处,现在情况反转了,我们得想办法抓住这个人,才能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对方有夜视仪,行事还特别小心,想逮住他可不容易,你们有什么主意?”
我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却依旧毫无头绪。
在溶洞里肯定不行,我们在里面必须开灯,一旦开灯,他就能发现我们,肯定不会靠近。
晚上也不行,他有夜视仪,我们还没瞧见他,他就先发现我们了。
就在这时,疯子突然眼前一亮,提议道:“要不我们做个陷阱?”
我愣了一下,疑惑地问:“怎么做啊?”
唐米却笑了起来,说道:“这倒是个思路,不过普通捕捉动物的陷阱肯定不行。你们还记得刚才溶洞里那个竖洞吗?”
疯子一下子就明白了,兴奋地一拍大腿,说:“对,就是那个竖洞!我们的绳子还挂在那儿呢,我们可以再从那个洞过去,等爬上去之后就关掉灯,在那儿守株待兔,他一上来就把他抓住!”
我听了,仔细琢磨一番,又觉得不太对劲:“我们从那个竖洞上去,如果不拆掉绳子,很容易引起他的疑心,他就不会上钩;可要是拆掉绳子,他又爬不上来,这可怎么办?”
唐米听我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是啊,看来还得再想个更周全的办法。”
疯子低头沉思了片刻,眼睛一亮,兴奋地说:“我想到了!下次再碰到有竖洞的地方,咱们先下洞,把灯一关,藏在里面。他要是顺着绳子下来,肯定想不到我们在下面候着,到时候就把他一举拿下!”
唐米却一脸忧虑,轻轻摇了摇头说:“可要是一首遇不到竖洞呢?咱们必须得想出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确保能让他乖乖上钩。”
这话一出,大家都沉默了,问题又回到了最初,我们再次陷入了僵局,各自绞尽脑汁思考着对策。
突然,我灵机一动,脑海中浮现出我们进竖洞时上面那条还未探索的溶洞。
当下,我急切地说道:“咱们进竖洞的时候,上面不是还有一条溶洞吗?那地方我们还没走过。光在这儿想办法也只是浪费时间,反正目前他只是跟踪,还没和我们正面冲突。不如咱们假装没发现他,继续前进。等遇到合适的地方,再动手抓他也不迟!”
他们两人听了,相互对视一眼,虽有些无奈,但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点头同意。
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来商量去,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幕悄然降临,是时候找个地方休息了。
6月的广西,气候很是湿润。
一番考量后,我们最终决定在刚刚出来的溶洞口扎营。这里相对干燥一些,而且周围没有那种令人胆寒的食人树,安全系数更高。
于是,我们收拾好装备,又折返回去,在洞口有条不紊地安营扎寨。
我们迅速搭好帐篷,围坐在一起享用晚餐。
虽说发现有人跟踪不是什么好事,但至少现在心里有底,局势变成了我们在暗、敌人在明,只要再想办法把敌人引出来就行。
这么一来,唐米脸上又重新浮现出笑容:“你们说,那人也挺可怜的,咱们在这儿点着篝火,烤去身上的湿气,他却只能在阴冷潮湿的溶洞里挨冻。”
我也跟着打趣,压低声音笑道:“就是,咱们还能吃着热乎饭菜,那‘小猴子’估计只能啃冷冰冰的压缩饼干咯。”
唐米听了,忍不住放声大笑。
今晚煮的是小米牛肉干粥,还加了脱水蔬菜。
疯子更是绝了,他端起碗,故意发出很大的声响,“呼呼”地喝完一碗,边砸嘴边说:“哎呀妈呀,今晚这牛肉蔬菜粥也太香了,我得再来一碗!嘿,还有这么大一块牛筋,嚼起来那叫一个带劲!”
我们都笑他像饿死鬼投胎,他却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