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桶里己经放满了水,绿儿想到蓝太平身上的酸臭味还特意放了一些花瓣。~小¢税·宅~ ¨蕪!错~内!容/
蓝太平这时走了进来,绿儿躬身行了一礼就要退出去。
“站住”
绿儿闻声一愣,她捏着衣角踌躇道,“公子,还有何吩咐?”
蓝太平背着对他没说话,这让绿儿心里没底。
她心中暗道,公子是想问我小姐的事?
只见蓝太平开始解外衣,这让绿儿心中小鹿乱撞。
难道公子是要我服侍他沐浴?
这该如何是好,我除了伺候过小姐沐浴外,还从未伺候过男人沐浴呢。
想到这里,绿儿的小脸变得通红。
绿儿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她的脸色一下子红的能滴出血来。
万一公子没把持住怎么办?
我可是听说,公子和小姐还未圆房呢。
要是这样的话,我怎么有脸面对视我如同亲生姐妹的小姐呢?
不行,我不能做对不起小姐的事。
绿儿坚定信心,眼神也没有了刚才的慌乱。
她做好准备,若是蓝太平有任何非分之想那么她宁死也不从。
绿儿一脸大义凛然,看着蓝太平把外衣脱了下来。
如果只是伺候沐浴那没什么,若是公子还有什么非分之想那恕绿儿万万不能从命。
绿儿抿了抿嘴,等待着蓝太平的下一步行动。
“拿下去用热水好好煮一煮,在船上十多天都生跳骚和虱子了。”
“哦,对了。给小姐的衣物和床单也都换下来,用热水好好煮沸一番。”
蓝太平把手里的衣服递给绿儿。
“噢,好,好的。”
绿儿大脑有些短路,难道浇注自己就为了这些。
“那你去吧,把门带上。!0*0-暁?税\蛧¨ +首¢发^”
蓝太平转过身摆摆手。
绿儿躬身往门外退去,当她来要关门时忍不住问了句,“公子,不需要奴婢伺候您沐浴吗?”
“不用,我习惯一个人了。”
蓝太平淡淡的说道。
关上门,绿儿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她没想到,一个国公家的公子从小锦衣玉食。
洗澡竟然不用人伺候?
她摇了摇头,快速朝着洗衣房走去。
……
蓝太平来到前厅,先是跟大家告了声罪,然后又接受大家的祝贺。
整个凉国公府的前厅和院子,都摆满了桌子。
在座的宾客全都是淮西集团的人,以及一些蓝玉提拔的武将和他的义子们。
宴席进行到很晚,众人才纷纷告辞。
前厅内,只剩下蓝玉父子二人。
蓝太平看着酒杯中的酒,他神色有些疲乏的说,“父亲,你怎么看儿子封王这事。”
蓝玉本就赤红的脸此时更红了。
他此时己经有了几分醉意,“封王也好,国公也罢。这些不过都是虚名,只有牢牢掌握住手里的军权才是真的。”
听着自己老爹“酒后吐真言”,蓝太平嘴角抽了抽。
“明朝藩王不得在朝中任职,陛下己经找人接替我中军都督府右都督的职务了。”
“还有盐务那一块,也交了出去。”
蓝太平苦笑着说道。
“什么?”
蓝玉猛然站起身,眼睛一下瞪圆了。
看着自己老爹激动的模样,蓝太平忙拉他坐下,“父亲别激动,听儿子把话说完。”
蓝玉坐下后一口喝下杯中酒,强压着怒气听他说。
见自己父亲喝闷酒,蓝太平开口安慰道,“虽然皇帝是我扛上皇位的,但他己经不是那个躲在我身后的孩子了。~2`芭\看′书+旺` ¢追¨最.新`璋?节`”
“他想站在台前,他想成为一个有作为的皇帝。”
“所以,这些事也能够理解。”
“毕竟,我是他舅舅。您呢,是他亲舅姥爷。”
蓝玉听他这么说后,心里这才稍微平复了一些。
“可就任凭他胡闹?”
“父亲,只要他想做一个好皇帝。那就大胆的放手让他去,哪怕犯点错也无关紧要。”
蓝太平倒是很看得开。
“我倒是不担心他,可是那些老腐儒不得不防啊。”
“一旦让他们得了势,咱们可没有好下场。”
蓝玉认真的说道。
“父亲说的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