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唔,棠棠,什么味道?”客厅里传来诗南乔清亮的声音。
温棠回过神来,发现锅中的煎虾仁散发出呛人的焦煳味,“嘶,煳锅了。”
她手忙脚乱关火,给虾仁翻面,却发现另一面还是一片焦黑,明显不能吃了。
算了,把烧煳的那半边虾仁扔掉,剩下的做个虾仁豆腐汤吧。
她一边打开冰箱门找豆腐,一边扬声问道:“阿乔,虾仁做汤喝不喝?”
“都可以,你做什么我吃什么,我不挑食的。”诗南乔不知何时来到厨房门口,看着案板上漆黑的虾仁,轻笑挪耶道,“我还以为棠棠什么都会,原来也会煳锅呀。”
温棠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刚刚走神了。”
“没关系,你要喝果汁吗,还是雪碧可乐?”诗南乔问着,同时熟练地从冰箱里给自己掏出一瓶低度数的酒。
都说一醉解千愁,温棠看着诗南乔手中那绿色的罐子,突然有点想试试,希望喝醉以后真的能短暂忘记吧。
“明天也休假,今晚陪你一醉方休,怎么样?”温棠微笑着,言语间一派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