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就是突发重病,连庙里的镇妖铜铃都碎了。”
这下,我更确信鬼岭绝非寻常邪祟这么简单了。
我点了点头,道:“好,我去看看。”
青岳道长明显松了口气,郑重地朝我拱手:“秦先生果然是行家。”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己经微微泛白,夜晚的阴气渐渐散去。
“什么时候动身?”我问。
青岳道长沉声道:“今晚,子时。”
——
夜幕降临,我背上行囊,随青岳道长一路向北,朝鬼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