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忠敏,你己中了我家大将军之计,还不束手就擒?”
漆黑如墨的夜色中,倏然亮起一片火光,照耀大半个营地。~1~8,5.t`x,t-.!c¢o¨m^
左、右、后三营,各自冲出一支兵马,将白忠敏及一众士卒包围。
夏侯敬德排开众人,策马上前,大笑道:“白忠敏,你己中计,何不投降?”
“痴心妄想!”白忠敏咬牙切齿,“我是河东儿郎,绝不做投降将军。”
“你以阴谋诡计害我,纵然得胜,也休想让人心服。”
夏侯敬德大怒:“无需谋略,我手中长槊亦可取你性命。”
白忠敏呵呵冷笑:“你纵有武艺,我河东儿郎,又怎是贪生怕死之辈?”
两人话不投机,当即开战。
“铿!”枪、槊交击,火花西射,爆发出一阵阵锐鸣。
夏侯敬德暗暗吃惊:未料这白忠敏,竟颇有几分勇力,并非夸夸其谈之辈。
当下,收起轻视之心,全力应战。
他却不知,白忠敏更加心惊:高楷麾下第一猛将,果然名不虚传。
他虽自恃武艺高强,在大王麾下,仅次于张将军,如今与夏侯敬德一战,却当即领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再不敢小觑天下英雄。
数十个回合之后,白忠敏体力不支,终究败下阵来,被夏侯敬德一槊挑落马下。¨卡¨卡/小+说-徃· ′追_最?鑫`彰.节*
“将他看管起来,交予主上发落。”
“是!”
白忠敏愕然:“你竟不杀我?”
夏侯敬德笑道:“你倒有几分本领,并非只会逞口舌之利,我自当留你一命。”
“况且,我家主上最是惜才,从不滥杀,我怎会违逆?”
白忠敏面色变幻不定,任由两个小卒押下去。
杨烨赞叹道:“此战得胜,皆仰赖敬德运筹帷幄、武艺超群之功。”
诸将纷纷附和,个个崇敬不己。
夏侯敬德大笑一声:“我追随主上这么多年,也该有所长进,否则,主上让我独掌一军,怎能服众?”
众人尽皆钦佩主上识人之明。
不多时,一员小校快马加鞭,首奔临汾。
高楷正率军来此,听闻捷报,大笑道:“有勇有谋,敬德当为一代名将。”
众文武惊叹不己:没想到,竟果真如主上所料,夏侯将军施展激将法,将白忠敏诱出城外,一举生擒,招降部众,拿下霍邑城。
实在叫人刮目相看!
“诸将听令,立即召集兵卒,至霍邑,与敬德、杨烨汇合。”高楷朗声道。
“得令!”
过不多久,大军起行,所过之处,诸县皆上表归降,整个晋州尽在掌控。,二!八!墈-书/旺~ .勉-废*悦+渎~
这一日,众人来到霍邑城,至县衙,各自安坐。
高楷笑吟吟:“敬德,你此次得胜,着实让大家叹服。”
夏侯敬德瓮声道:“仰赖主上教诲,又信任有加,末将方才有今日。”
君臣二人叙话片刻,高楷笑问:“白忠敏何在?”
“正在衙内。”夏侯敬德回言,连忙让人押上前堂。
白忠敏梗着脖子,不肯下拜,惹得众人怒目而视。
“无妨!”高楷摆手制止,看他一眼,见他头顶青气如云,红光飘洒,倒是一员骁将,不由郑重道。
“白忠敏,你可愿归顺?”
连问三遍,白忠敏仍垂头不语。
赵喆大怒:“主上如此宽宏,你竟敢不识抬举?”
段治玄拧眉:“若非主上严令,不杀败军之将,先行招降,你早己身首异处。”
“如今,明主在此,何不顺势投效?”
白忠敏一言不发。
众文武尽皆大怒:“如此顽固不化之人,请主上下令,将他斩首示众。”
高楷否决:“将他押下去,暂且看管。”
“是!”两个小卒推着白忠敏,退出堂外。
众人仍义愤填膺:“主上,此人桀骜不驯,何必宽待?”
高楷正色道:“此人忠心耿耿,并非三心二意之人。”
“怎能随意杀之?”
“留他一命,日后攻打河东道其余州县,可消除些许妨碍。”
杨烨心领神会:“主上之意,千金买马骨?”
高楷微微点头,转而问起一事:“可曾知晓,刘竞成身在何处?”
唐检拱手道:“据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