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绝不能给刘竞成喘息之机。”
“此言正合我意!”高楷点头,“传令,全军进发。”
“是!”
此时,并州,太原城。
赵王府中,药香弥漫。
刘竞成自从雀鼠谷之战大败,便一病不起。
诸文武延请名医,几番诊治,开方吃药方才略微好转,总算捡回一条命。
前堂,他倚靠胡床,有气无力道:“外头形势如何?”
冯睿欲言又止。
“你尽管说。”刘竞成抬高声音,“到了此时,还有什么孤不能知晓的?”
冯睿只能一一道来:“高楷麾下将军李光焰,夺取泽州,威逼潞州。”
“石、沁二州刺史反叛,转投高楷。”
“如今,他己得河东道十州之地,正率军六万之众,围困太原。”
“咳咳咳!”刘竞成听闻,大咳不止,张口吐出一抹血痰。
冯睿慌忙道:“大王,万望保重身体,切勿动怒!”
医者首言,大王这病,一为连番征战厮杀,疲惫所致;一为气急攻心、愁思淤积,绝不可轻易动怒,以免病情反复,伤及脏腑。
“孤怎能不怒?”刘竞成面色潮红,“高楷兵临城下,来势汹汹,尔等不思退敌,围着孤作甚?”
“莫非,想看孤咽气,投靠新主?”
“臣等不敢!”众人慌忙下跪。
刘竞成喘着粗气:“既然不敢,可有良策斩杀高楷?”
众文武齐齐低下头去,却无计可施。
正当刘竞成失望时,侍御史田仲献上一计。
“大王,高楷仰仗者,无非麾下贤才猛将。”
“不如设法离间,使秦军自行瓦解。”
刘竞成目光一亮:“此话倒有几分道理。”
“你准备如何施为?”
田仲低声道:“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高楷麾下诸将,以夏侯敬德为第一,当优先除去。”
“依微臣愚见,可修书一封,假称夏侯敬德反叛,欲投靠大王。”
“再将文书放在蜡丸之中,故意遗失在秦军必经之地。”
“高楷得知,必定心生猜忌,不再重用夏侯敬德,甚至怒而杀之。”
“此计甚妙!”刘竞成神色振奋,“就按此计行事,由你全权负责。”
“大王英明!”田仲面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