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是村里一家旅游商店的店员,今年25岁。她留着一头齐肩短发,性格开朗,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在店里卖些花卉种子、手工艺品和饮料,偶尔给游客指路。她的父亲是个花农,皮肤黝黑,常年在田间劳作;母亲则在村口摆摊卖烤红薯,手艺极好,连游客都爱买上几个尝尝。李梅还有个弟弟叫李强,在城里读大学,假期会回村帮忙。她对村里流传的鬼怪传说从不相信,觉得那是老人们吓唬小孩的把戏。她更喜欢和游客聊天,推荐村里的特产,日子过得轻松自在。
这一年的深秋,花海开得正艳,村里迎来了旅游旺季。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准备冬天的存粮,村口的摊贩吆喝声此起彼伏,孩子们在花田间追逐嬉戏。然而,这种平静在某天早上被一声尖叫打破了。那天清晨,村民陈大爷推开房门,揉着惺忪的睡眼,却突然惊叫起来。他的老婆慌忙跑出来一看,顿时愣住了——陈大爷那原本浓密的头发,竟然一夜之间被剃得干干净净,光秃秃的头皮在晨光下闪着寒光。陈大爷是个老实巴交的花农,头发是他为数不多的骄傲,平时连理发店都舍不得去,怎么可能自己剃头?他站在院子里大喊:“谁干的?谁半夜剃了我的头!”邻居们闻声围过来,有人笑他喝多了自己剃的,有人皱眉不语,更多的人则是满脸疑惑。
消息很快传遍了村子。村长召集大家开会,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会上,有人猜测是村里的孩子搞恶作剧,有人则小声嘀咕:“这事不简单,怕是有什么脏东西。”李梅站在人群边上,听着这些议论,忍不住笑了:“哪有鬼啊,肯定是哪个调皮鬼干的。陈大爷,您昨晚没锁门吧?”陈大爷急得脸红脖子粗:“我锁得死死的,连窗户都没开!”李梅耸耸肩,没再说话,心里还是觉得这事没什么大不了。
可接下来几天,事情变得越来越诡异。第二天早上,卖花的老张醒来发现自己也变成了光头,头发被剃得一丝不剩,连胡子都没了。第三天,村东头的寡妇刘婶也遭遇了同样的怪事。她是个爱美的女人,平时最宝贝自己的长发,醒来看到镜子里光秃秃的自己,吓得当场晕了过去。更奇怪的是,这几户人家都说,睡了一夜压根没感觉到有人动过他们的头,门窗紧闭,连狗都没叫一声。村里开始人心惶惶,恐惧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白天还能看到游客在花海拍照,可一到晚上,家家户户门窗紧闭,连平日里爱串门的大婶们都不敢出门了。
李梅的母亲回家时脸色不太好,低声说:“梅儿,这事邪门,咱们晚上锁好门,别出去。”李梅不以为意:“妈,你别自己吓自己,哪有这么玄乎的事?我看八成是有人搞恶作剧。”母亲叹了口气,摇摇头没再说什么。她从柜子里翻出一串艾草,挂在门口,说是辟邪。李梅见状只是笑笑,没当回事。
为了平息村民的恐慌,当地派出所的张警官带着两个手下过来调查。张警官三十出头,身材高大,为人稳重,是村里少数几个读过大学的人。他挨家挨户检查了被剃头的村民家,却一无所获——院子里没有脚印,屋里没有工具,甚至连一根掉落的头发都没找到。剃头的人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张警官皱着眉对村民说:“可能是团伙作案,用了什么特殊手法。”可他自己心里也没底,毕竟这种事连他这个警察都没见过。村民们却不买账,有人喊道:“警官,这不是人干的,是鬼!”这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到了第七天,受害者增加到了十个。村里的气氛彻底变了。有人说半夜听到奇怪的风声,像有人在低声哭泣;有人说看到窗外有白影闪过,像个秃头的人在晃悠。李梅虽然嘴上不信,心里也开始打鼓。她找到张警官商量:“张哥,这事太怪了,咱们得查清楚,不然村里人都吓疯了。”张警官点点头:“我也不信鬼,可这事确实蹊跷。你有什么主意?”李梅咬咬牙说:“我晚上守夜,看看能不能抓个现行。”
那天晚上,李梅裹紧外套,带着手电筒和一壶热水,约上邻居家的小伙子大牛,躲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守夜。老槐树枝叶茂密,是个绝佳的藏身之处。大牛是个壮实的年轻人,平时胆子不小,可今晚他手里攥着根木棍,额头上全是汗。他小声问:“梅姐,你说真有鬼吗?”李梅瞪了他一眼:“别胡说,肯定是人干的。”可她自己的手心也湿了,心跳得比平时快。
夜色降临,南湾村安静得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花海在远处摇曳,风声低沉得像是在耳边低语。凌晨一点左右,风突然停了,村子里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就在这时,李梅眼角瞥到了一抹白影。那东西飘得很快,像是一团雾气,从村东头飘向陈大爷的房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