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布斯甚至没有脱下他那条昂贵的西裤。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平息。维多利亚蜷缩在沙发一角,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眼神空洞,精心打扮的妆容早已花掉。里布斯则已站在窗边,慢条斯理地扣好衬衫袖扣,仿佛刚刚结束了一场寻常的会客。“现在,”里布斯声音平淡,毫无波澜地吩咐道,“阿尔弗雷德。”门应声而开,阿尔弗雷德仿佛从未离开过门口半步,神情没有任何异常。罗斯也被请了进来,看着室内的场景,立刻低下头,额头渗出汗珠。飞机要买最好的、最符合需要的,至于这种拙劣的色诱?不过是里布斯日常中的一点添加剂罢了,享用完了,该踢开时就踢开,毫不留情。纽约那边还需要敲打克鲁恩,蓝屋顶在推进,哪有心思被这种小把戏干扰。“我已经与这位小姐深入交流过了。”里布斯缓缓开口说,“湾流的飞机就像件精致的艺术品……而波音才是我最想要的飞机。”湾流女代表维多利亚艰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议…议长先生…我们湾流……”里布斯终于瞥了她一眼:“维多利亚,你的‘服务’我很满意。但你太贪心了,,湾流的方案…缺乏力量。阿尔弗雷德,送‘客’。”阿尔弗雷德侧身让开通往门口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女士,这边请。”维多利亚在阿尔弗雷德无声的压力下,不敢再多说一句。她死死咬着下唇,脸颊火辣辣地发烫,前所未有的巨大羞辱感和计划落空的打击让她几乎站不稳,只能在阿尔弗雷德的“护送”下,狼狈地整理着衣物,跌跌撞撞地走出这间象征着芝加哥巅峰权力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