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姑爷带回来。”
“夫人放心!”彭师傅打马,率先跑了出去。
“筱雅,你要放宽心,不会有事的。这山匪无非是求财,爹有的是银子,会赎回谨敏他们夫妇的。”
这边快马去追山匪,李筱雅又吩咐伍月,“你赶马车带阿大先回城看大夫。找覃大夫救治,花多少银子都要把阿大治好。”
“是!”伍月不敢耽误,和阿二一块把阿大抬到马车里,赶着马车朝城内去。
这人一走空,李筱雅仍不敢放松。
“阿二,伍星,大小姐的嫁妆都在,这伙山匪并不是求财。”她的心很乱,数着箱笼一个也没少,心也越来越凉。
“夫人,会不会与秦大少爷有关?”伍星满脸寒霜,“除去他,奴婢真想不到还会有谁要对付大小姐和姑爷。”
李筱雅垂目,坐在一个木箱上,底下装着的是谨敏四季的衣裳。是她和谨敏在锦锈庄一件一件挑选的。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谨敏这个大小姐,衣裳竟不足顾谨荣的衣裳十分之一。
所以趁这机会,她买了许多,只想弥补自己的亏欠。
此刻,她内心翻涌,恨自己大意,明明知道谨敏和姑爷可能会遇险,竟没有做万全之策。
更恨自己低估了人性,低估了这世间的恶。
想想她重生一世,上辈子那样的惨死,都没有给她敲响警钟,整日困在后宅之中,以为自己的对手只是顾长青和老夫人之流。
她真是悔啊!
秦婉容!
是她!一定是她出的手!
“夫人,您喝口水,”伍星心痛不已,看着嘴唇裂开的夫人,就知道她急火攻心,这会不过是强撑。
“夫人,属下在附近找一找。”阿二已经把箱笼归到一处,迎亲的队伍有几个受伤的,他也让他们聚在了一块。
闹出这样大的事情,京兆府应该马上就会派人来,倒也不用他们再派人报官。
果然,瞿少尹亲自来了。
他带着一队官兵,包围了这块血淋淋的地方。
“侯夫人,可否知道是何人所为?”瞿少尹比谁都着急,见到李筱雅开口问的便是这句。
李筱雅心里虽有猜测,但无凭无据,也知撼动不了秦贵妃这棵大树。
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