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个也逃不掉。
母亲这般拦着御前侍卫搜寻,难道屋内真的藏了人?”
“哼,她没这个胆子。”在顾谨富心里,母亲近来再怎么变化,也不过是虚张声势。内里还是胆小怯弱的。
只不过拿了他的把柄,常常要挟着他。扼住了他的短处,让他不得不委屈求全。
若哪天真逼急了他,他是会不管不顾的。
“哎呀,二哥、三哥,不管怎么样,她是我们的娘。不能让她这样做,到时候受连累的还是我们。
二哥你脑子聪明,最有办法。不如你去劝劝母亲,让她别跟这侍卫长犟。”
顾谨贵急得不得了。
他太知道得罪权罪的下场。
这蒋承天十分受皇上器重,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已经是四品带刀侍卫。
除去本身有些本事,背后的权贵更是厉害。
他都不敢细想下去,这会只期盼母亲不要昏了头,跟这蒋承天作对。
他能想到的事情,顾谨荣早就想得明白。
“母亲,人家要搜,便让人家搜吧!”他低声地说。
又抬起头,冲蒋承天谄媚地笑了一下。
哪知蒋承天板着张脸,根本不给顾谨荣一个回应。
一时间让顾谨荣觉得尴尬又掉面子。
“好!”李筱雅大声地应下,“蒋侍卫要搜查便搜,本夫人只有一个要求。
倘若蒋侍卫没有搜到你想搜的人。
你就必须跪在地上给本夫人斟茶认错。”
她满目清凉,浑身散发着冷气,任谁都觉得她是被污蔑且在受辱。
“本夫人并非阻挡你寻人,可你冲进安庆侯府并未告知,也许都没有向圣上请旨。
先夫刚逝,本夫人伤心伤身,昨日才打起精神出府散心,却还要被蒋侍卫长怀疑窝藏刺客。
如果只是因为本夫人从那保利区附近路过就要被怀疑,那当时往城区一睹天命之女风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不知蒋侍卫长可有一一查过?
倘若没有,本夫人就是告到御前,也要问你蒋侍卫长的不是!”
她让开身子,瞪了一眼顾谨荣。
“侯爷虽年轻,可也是圣上亲封的安庆侯。
蒋侍卫长看不起本夫人一介妇人也就罢了,可为何对安庆侯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难道你们蒋家没有教你尊卑有别吗?
还是蒋侍卫长仗着蒋国公府的势,目中无人!”
蒋承天朝顾谨荣抱拳,“安庆侯,得罪了!”
不等顾谨荣再开口,他又说道,“顾老夫人不要把我们蒋家和蒋国公府扯到一块!”
说完,他带着人,从李筱雅和顾谨荣中间穿了过去,往那房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