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还怕不能成大事?
可瞧着侯爷是忍不了的。
希望侯爷经此一遭,看清那秦大小姐真面目。”
“也是秦大小姐沉不住气,骑驴找马。相信她这几天的日子也不好过。”李筱雅吃着梨水,眼里含笑。
“谨荣对她是有感情的,所以才会如此这般生气。那天他的底气明显不足,无非是受了秦尚书的压迫。
像谨荣这样的人,他日真混出了头,那秦尚书一定会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翠娥微微点头。
喝完梨水汤,“行了,侯爷也来了许久了,你去唤他进来吧!”
“您又心软!”翠娥嘀咕一声。
“你别心软才是。”
“奴婢记着仇呢!”翠娥端着餐盘走了出去。
“侯爷,您请进吧!”翠娥走到顾谨荣身边,福了福身,“老夫人看到您了,唤您进去。”
“姑姑,我。”顾谨荣吞吞吐吐,又如原先那般,犹豫踌躇。
翠娥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上回说的都是气话,让她不要放在心上。
可她清楚的知道,有些脱口而出的话,其实在心里酝酿过千百遍。
她是下人,是奴才,原本就是低下的。
“侯爷快进去吧!别让老夫人等急了!”她像往日一样恭敬地说话。
顾谨荣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向一个下人说出软话。
走进耳房,顾谨荣就感觉到特别的不一样。
原先不是没来过这里,可那个时候是祖母住的,耳房被封了严严实实,一点光亮都没有。
偶尔还有奇怪的味道传出来。
但现在不一样,他只感觉明亮透彻,窗几台前都摆着开得正艳的花,香气袭袭。
原本憋闷的胸口,此刻就像打开了一个口子,灌入了许多新鲜的空气。
同时侵入的还有连日来的委屈。
“母亲!”他直接跪在李筱雅的跟前。
“儿子错了!母亲,儿子真的错了!”顾谨荣匍匐在地,整个身子都颤抖着。
李筱雅低睨着目,“你常说自己错了,可从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此般作为,母亲只会认为你又有其他的目的。”
顾谨荣抬起头,眼泪鼻涕都冒了出来。
“母亲,儿子哪有别的目的,儿子只是认清了秦飞飞这个人。”
李筱雅低笑一声,“竟是因为外头的流言?那你的信任简直一文不值。”
“您为何又替秦飞飞说话,你明明看不惯她的。”顾谨荣只觉得匪夷所思,他明明都按母亲的想法说话。
怎么又讨不好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