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闹我,还疼着呢。”
只这细若蚊蝇的一句,薛怀瑾就心疼起来了,什么也不要了,将人亲了又亲,压着躁动睡了。
这一忍就是三日,刚开了荤的年轻人哪里受得了这个,刚进了马车就开始没脸没皮起来了。
桑瑜已经被挤到了车边上,但那具火热的躯体还在不断往她身上靠,桑瑜知道自己再不做点什么他就
要做点什么了。
抵住他的脑袋,将人狠狠往边上一推,桑瑜冷漠道:“今晚更不行,你想都别想。”
稳住身形,薛怀瑾靠在车壁上,隔着车顶望苍天,叹息道:“你好狠的心,我这样的年纪居然这么虐待我,这日子真没盼头。”
桑瑜被他装模作样的姿态弄得满心好笑,心软了几分,神情严肃地说着那见不得光的事。
“明日吧,等明日回去。”
这话一出来,薛怀瑾有了盼头,顿时跟打了鸡血一样,又变作了一副笑颜,不是抱着她就是拉着她的手作十指相扣状。
被他缠得紧,桑瑜在他怀里咕蛹着,骂道:“你不在外面骑马,你跟我窝在马车里做什么?”
薛怀瑾翘着二郎腿不在意道:“那是我以前没媳妇,现在有了,谁还去骑马。”
桑瑜可对不住他这厚脸皮,随他去了。
到了家,等候已久的爷娘一见她就笑了,夫妻两人分开,桑瑜被阿娘拉到了房里问来问去。
无非就是些,薛怀瑾待她如何,有没有欺负她,在薛家过得习惯不习惯之类的。
最后还有个让桑瑜羞于启齿的,阿娘问了两人的房事。
“他待我挺好的,舅姑和小姑也和善,新家虽然还有些不习惯,但住久了应当就好了。”
脸红着先将正经事说了,最后才嗫喏着把那等私密房事含糊出来。
“那事也还行,就是我身子骨不如他,累死了。”
桑淑云是过来人,寥寥几句话便知晓了情况,告诫她道:“若不舒服,可千万别惯着你那郎婿,让她得了快活,你遭了大罪。”
桑瑜红着脸应了,请求阿娘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
跟桑瑜这边母女融洽不同,薛怀瑾对着岳丈和大舅子、小舅子,脸都快笑烂了。
拿出比城墙还厚的脸皮,聆听着岳丈和大舅哥的教导。
两人在聂家过了一夜,睡在桑瑜别了几日的春晓阁。
夜里,两人躺在床上,薛怀瑾看起来比桑瑜都要幸福,就好像他才是回娘家,躺在自己床上的新娘子。
没法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薛怀瑾难受得抱着桑瑜在床上滚了好几圈,领了好几个拳头才老实。
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二日,两人回了薛家,一到夜里,薛怀瑾就露出了急色,早早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躺在了床上,满脸期待地看着桑瑜。
桑瑜就顶着他烫人的目光进行了一系列梳洗,最后颤颤巍巍地从他身上爬过去。
夜色清幽,新房内却不安宁,两人不同的喘息声交融在一起,沸腾在这个夜里。
已经不是初次了,但两人磨合得还是有些艰难,只是说没有那种头遭的疼痛感了。
一点一点地探进来,直到彻底贴合,两人俱是松了口气。
侵入的感觉太强烈,让桑瑜有些不适应,蹙着眉头平息着,想要习惯它、接纳它。
与桑瑜相反,被包容得彻彻底底的薛怀瑾舒服得魂都在颤,若不是顾及着桑瑜还未适应,怕是早就大开大合起来了。
显然,循序渐进才是最适合的方式。
桑瑜终究是肉。体凡胎,经受不住这样的诱惑与考验,桑瑜很快就屈服在了男女情爱上,脑袋开始发昏,双目失焦。
呼吸随着节奏变快,再转为婉转的轻哼,最后变成呜咽。
薛怀瑾俯下身来,粗重的话语带着灼热的气息洒在耳畔,桑瑜模模糊糊听到了他说什么搬家的事。
翌日,恢复了清醒的桑瑜问起这事,才知薛怀瑾将聂家右边的宅子买了下来,还是翻了三倍的银钱买的。
“刚买下,那是长安一富户的宅子,因为价格不菲,一直没有卖出去,荒废了许久,里面乱糟糟还不能住,等清扫干净了再寻匠人按着你的喜好重新修缮一番,到时我们再进去住。”
薛怀瑾快活地说着,眼中尽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你果真愿意离开家住到我家隔壁?”
还以为当初他说这话只是哄人,又或者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