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女人再次重复,这回她凑过来,两人目光相接,暗潮汹涌。
单身二十多年的印芸竹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方才的信誓旦旦早被抛到脑后,她头脑晕乎乎的,双颊泛着可疑的红。
今日风大,吹着尚未关严的玻璃门,凉气挤入门缝冲进来时,被暖风稀释得彻底。
她抿唇,两人呼吸交融,灼烫到不分彼此。江梦合低头去吻她的嘴角,宽松的衣领垂落,目光总能不经意顺着精致的锁骨,滑入流畅的线条之中。
青紫痕迹遍布,在玉白肤色下格外显眼。印芸竹脸颊绯。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些……全是她的杰作。
脸庞被轻柔托起,女人手指微热,触碰时让人忍不住追随。印芸竹扬起下巴,被迫承受着。
喉咙呜咽了声,低迷的视线旋转,她看到雪白的天花板,暗灭的吸顶灯被黄昏笼罩成瑰丽的玫瑰色。
毛茸茸的碎发蹭着脖颈,印芸竹喘着气,在手指被握住时,一个激灵要坐起来,小腹被按住。
“相信我,尝一尝,”江梦合闭眼,与她额头相抵,“我不信你没感觉。”
她的嗓音像拨弄颤动的琴弦,动作并非嘴上说得那般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