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融入。急促灼热的呼吸在皮肤上烫出片刻的红,比起先前的笨拙和不知所措,两人更加游刃有余。
情到深处时,印芸竹拨开女人脸颊的发,舔她眼角即将滑落的泪水。看月色透过窗帘缝隙映入她的眸,荡漾出自己且唯一的面容。
抚上光滑的瓷器,她小心翼翼珍藏,与她额头相抵。唇齿交缠,又从眉眼至鼻梁,到那颗红色小痣。
直到气喘吁吁时,她喟叹着拉开被褥,明明自己是主导者,看上去却比江梦合更加紧张。
安抚好身下人的情绪,她去淋浴,等出来时,房间内灯未开,唯独床头散发昏黄的光。女人疲惫靠在软垫上,在和谁发消息。
听到动静,她抬头望去,在并不清晰的环境下,温良的眉眼洇出湿润。
印芸竹心口悸动,不自在别开眼。伸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披在肩膀上。
“要做什么?”江梦合头抵在床边,忍痛后眯起眼睛,下巴微抬。
即便事后,她也不像印芸竹那般狼狈,气质依旧贵气端正,像断垣颓壁上生长的花。
“不早了,我要回家了。”印芸竹把拉链拉到下巴处,自己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