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芸竹食指按住她的脑门,后者重心不稳坐在地上,就见亲姐居高临下说。
“脑子里净想些乱七八糟的,这点小聪明怎么不用在学习上?”
“看你为情所困,当然要安慰啦,”印璇甚至会用成语,说得一套套,“没事,我也刚和女朋友分手。”
“你还有女朋友?”印芸竹质疑。
她只当小孩追赶潮流,没放在心上。
“我怎么就不能有女朋友?”被看扁的印璇不服气,扬起语调,“就许你有,不准我有?”
音量一。大,隔着阳台门,沙发上的单松月闻言看过来,吓得印芸竹连忙捂住她的嘴。
“你真不怕被打?”她压低音量警告。
印璇说的话妈也许不在乎,可涉及到自己的恋情,单松月比谁都着急。即便育孩散漫又开明,但也绝不会接受她和一个女人。
意识到说错话的小孩瞪大双眼,不敢吭声。
幸好单松月只是狐疑扫了眼,就又继续和人打视频。
两人在阳台玩了一会儿,直到印璇打起喷嚏,印芸竹起身,准备进卧室给她披件外套。
路过沙发,单女士突然勾住她的腿,然后神秘兮兮冲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