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截然不同。处于毫无防备的状态时,很容易令人放松警惕。
见她羞赧,江梦合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干毛巾,重新塞到把手旁。
“毛巾掉了,我进来洗手,顺便帮你捡起来。”
“你好歹……”印芸竹卡了壳,绞尽脑汁挑她的错处,“你好歹先敲门再进来吧!”
“敲了,你没听见。”
她态度良好,印芸竹更加憋屈:“那你也不能,不能偷看我洗澡。”
这个罪名扣在头上,可就不轻了。
隐约听到女人笑了,尾调卷起狭窄淋浴间的燥热潮气,拂过耳畔是酥酥麻麻的痒。
“没有偷看,今天看你太累,又洗这么长时间,怕你晕倒。”
“我有洗很久吗?”
“半个小时。”
印芸竹沉默,对她而言,三十分钟的确有些夸张。心血来潮护理头发时,才会耗费这么久。江梦合与她最亲密,太了解这些习惯。
自知理亏,她支支吾吾:“那你等我,马上好了。”
“不等。”江梦合的话带有小孩子的任性。
柔软的指腹紧贴玻璃上,缓慢擦拭着雾气,过程磨得人心悸。